他的心好像是那马里亚纳海沟,深暗的没有人能够看透,也没有人知道他究竟还能吞噬隐藏多少,深到连自己的心都可以被淹没。
我正沉浸在突然袭来的真相中没有清醒过来,叶易晨已经从店里走出来边脱围裙边对我说:“夏老板,活都干完了你什么时候能给我转正?”
“叶易晨,你不会觉得累吗,这样每天的面对我,受着我的气还要面带笑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继续说着那些违心的谎话,你真的不累吗?”我边说边继续看着他手机里那些几乎一时之间都很难看完的‘大片记录’。
“珞琳,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不用你说,这上面都已经清清楚楚的告诉我所有事了。”我摇了摇握在手里的手机。
他伸手想要夺回手机,被我一闪躲了过去:“我不可能这么快还给你,很多事情我还没有明白,也没看透。”
“别看了。”
叶易晨已经知道自己没办法在隐瞒下去,他有些无力的靠坐在椅子上,像是个等着被审讯的犯人一样。
“你承认了是吗,你不是最巧舌如簧吗,怎么这个时候只会闷不吭声的坐在这,不想在解释什么了吗?”我的声音很冷漠,甚至语气中还透着丝丝的嘲笑,我并不是在笑他,而是我自己。
“你都看见了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就算我解释了,你信吗?”他看着我的眼睛,没有丝毫的畏惧。
“不信。”
“既然你都不信,那我在多说什么只会更加招你厌烦。”
“嗯,你真的一点都不傻,甚至比我们任何一个人脑子转得都快,你给自己披上这层好人的外衣有多久了?”
“我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好人,即便披上外衣我也不是,每个人都有选择爱人的方式和权利,而我只是用我自己的方式去保护她,就像你从不坦然自己喜欢司徒磊的这件事一样。”
“所以呢,你的方式就是对付我来保护她。”
“你可以这么理解,但是我对你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听到这我打断了他的话,事情都败露到这个地步了他怎么还能这么悠然的说出对‘我不是想的这样’的话。
“不是哪样,是你教安苒用药来毒我,是你在安苒给你下达指令后假作意外一样的在医院制造摔倒并夺走我初吻的事故,也是你故意在我们在杭州的时候在司徒磊面前表现的跟我如此亲近。这样你还想说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我该怎么想,你告诉我。”
“就算事情都是你说的这样,我们俩也已经朝夕相处了两年,你觉得我哪点做的不好,抛开这些事,又有什么是欺骗隐瞒你的。”
“嗯,我确实该谢谢你,谢谢你当时没有叫安苒把我毒哑,不然我哪还有今天这么好的机会来跟你说这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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