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两天,他开始恢复进食,但脸色还是越来越难看。每次也只能吃下一点点,有时吃完了还会剧烈的呕吐。
安苒看着这样的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
“梓阳,一会儿我去你家,陪我喝一杯。”司徒磊微弱的声音。
“嗯。”
天空的雨缠绵而下,柔弱、细糯。落在掌心时没有丝毫的感觉,除非你一直站在外面,才能逐渐的感觉到身体正在被雨水慢慢侵蚀,一丝冰凉随风而至,沁入心脾。
地上散落了无数空酒瓶,新的瓶子也不断落下,玻璃的磕碰声,撞到的空瓶在地上无序的滚动。几瓶还没有喝完的在滚动中沿途洒下那暗黄色的液体…
“阿磊,你喝得太多了。”刘梓阳拦下还在继续往嘴里灌着黄色液体的司徒磊说道。
“只有不断麻痹,我才能暂时的忘记什么叫痛。”
“值得吗。”
“梓阳,你失去过吗,你知道那是一种怎样撕裂般的疼吗。如果真能像小说里那样,当心被伤到一个极限的时候,大脑就会自动烧毁一切关于她的记忆,从此失忆,忘了曾有过那样一个人的出现,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