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对我说这些的意义是什么,觉得我突然的出现妨碍到她韩和雅和司徒磊培养感情了么?还是碍着你司徒家那颗报恩心切的诚意了?”
我的话里带着不削,也有些冷嘲热讽的意思。难道他司徒博瀚是傻子吗,明眼人都看得出司徒磊并不喜欢她,而韩和雅之所以捐肾还不是因为安苒把家产拱手相让的缘故。
“你,真的觉得韩和雅是因为爱着司徒磊才做出这些事的吗?”
我险些把安苒的名字带出,话到嘴边又被生生憋了回去。我早已答应了安苒,这件事情不会对任何人提起,即便司徒博瀚现在说出了这样恼人的蠢话后。
“我知道你不喜欢小磊,叶易晨的父亲和我也是世交,你们若是真想在一起,我可以对他把过去的事情解释清楚,也绝对不会让小磊在作出什么妨碍你们的事。”
我看着司徒博瀚的脸,此刻他对我说的这一番话明显是预谋已久。而且从他话中所表明出的意思,他是早就知道了司徒磊的所作所为,那天我在学生会的校医室看见他与叶易晨同在就应该想到的。
世态凉薄,人性尚且如此,何况掺杂了如此多的金钱利益。无论是叶易晨,亦或是韩和雅,他们都是在为了自己的利益说着有助于自己的话,而他们眼中的利刃,也都为此无一例外的纷纷指向了我。
因为,我既是伤人的兵器,也是碍他们的阻石。
“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是去是留我都不会像从前那样被你干预。”他的话让我有些莫名的烦躁不安,我急速的下了车,不想再与他多说一句。
他们每个人都是为了自己而随意的摆布我,无论是司徒磊,叶易晨,还是这个自称我亲生父亲却一点为人父责任都没有尽过的司徒博瀚。
我走后,司徒博瀚在车内长叹了一口气,像是倦怠,可也透着无数的无可奈何在其中。似乎只要身在铭辉,身在他司徒家的范围就会把我束缚的透不过气来。
我蓬头垢面的出了学校的大门,在不远处的公园里找了一处僻静的角落安静而坐。一座假山,一条小河,一架秋千,寥寥可数的游荡路人。
我静坐于此,看着他们在我眼前来来回回,听着河水在耳旁潺潺流淌,亲见落叶无声而至的落于掌心。天然的温馨来源于身边的人和物,而自然的寒气却静谧与空气中,无法抵挡的滚滚袭来。
我摇了摇一旁无人坐的秋千,想起那夜司徒磊将我高高扬起的夜晚。
那夜,眼前所见的光景中,应该也有这个小小的公园吧。
我把玩着手中的落叶,捏着它的根茎轻轻旋转,掌边带起一丝微弱的风。公园内老旧运动器材也不断的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我安静的看着秋日里这片略显荒凉的景,心静如水。
我把落叶夹在书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爱上了沿途收集这些花花草草,像是能将此处的风景和心情都封锁与,长久保存一样。
一片白色的光点随风而落。弯腰将它从地上拾起,虽沾了一点泥土,可却仍保留着那份独有的纯白。
那是我在迷宫的花圃中所摘下的满天星。指尖轻触,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关于那人的温度与气息。
也幽然想起那日身处迷宫之时,远远望去的那盏白色身影,如身临云雾一般忽隐忽现,飘渺在满天星的花丛之中。手中的花洒徐徐的洒出清明透亮的水珠,眼角依稀可见的笑容温润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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