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第一次,那是珞琳头也不回的坐上飞机离开他飞往奥地利的时候。在那大雨瓢泼的夜里,他坐在珞琳家门口,只为再见上她一面。
如今,她已重回到了他的身边,可这般小心却也没有保她周全。
手机骤然响起,他几乎是以秒速接了起来。
一个陌生的号码,像是公共电话亭里打来的,归属地上豁然写着‘杭州’。对话的内容也很简明扼要,只说他们在杭州,叫司徒磊达成今晚最快的航班,明天一早会在联系他碰面的地点。还有就是,切记不可告诉第三个知道,否则后果自负。
司徒磊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听他们说完。然后一刻不停的打电话给刘梓阳,问钱有没有汇过来,还有就是让他订时间最近,也最快的飞往杭州的机票。
刘梓阳听后心里也明白了个七八分,机票和酒店一应准备齐全交差。
虽说是特快航班,可从到达杭州还是要花上3-4个小时的时间。到达杭州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夕照日映在他的身上,影子被拉的好长。
下了飞机后,他慌忙开机,一条条短信如洪水般一涌而进。那二人似乎是着急了,也是心慌了。生怕司徒磊报了警,或者是放着夏珞琳在他们手上不管不顾。
先是一句句催促的词语,质问他为什么关机多时,而后便再耐不住性子的开始恐吓与威胁。
司徒磊一一看过,最后目光停留在了他们发来的仅仅数十秒的录像上。
录像里是一个破旧的厂房,四周不仅凌乱,且荒凉。空无一物的老旧厂房中耸立着一扇高高的,已经锈迹斑斑的铁栅栏。栏杆后是一个庞大的,好似养殖大型鱼类的玻璃缸。
画面停在了那个庞大的玻璃缸前,镜头不断的拉近,在拉近…
最终,司徒磊终于看清了那四角已经布满青苔的玻璃缸里所藏有的玄机。
里面躺着一个人,手脚被反绑住,眼睛也被一条黑布蒙住,可从穿着打扮还有露出的不完整的五官,也足以让司徒磊看出,那不是别人,正是他一直心心念念,从得到消息起就飞一般赶来杭州来救的夏珞琳。
画面定格于此,然后一幕幕刺得他心痛不欲生的画面便像八音盒的芯一样,永无止尽的旋转在眼前。
画面中是那一桶桶冰凉的水从头上灌下的样子,每每在水位上升到淹没过头顶的时候,一个带着鸭舌帽遮住自己半张脸的男人便会携着那一抹阴险的笑而缓缓走到玻璃缸的一侧,把侧面的放水的阀门打开,让水流淌出去。
身体在颤抖,但却没有声音,且这数十秒的录像也不允许发出多余的声音。仅仅是这些画面就足以让司徒磊紧握的拳骤失血色。
司徒磊按照发信息的号码回拨过去,那头刚刚接起的顷刻间,他就像丧失了所有理智的野兽一般怒吼起来。
“够了!你们要是再敢重复这样的事情,一分钱,也别想我拿给你。”司徒磊恶狠狠的怒吼着,如果这两人在他眼前,恐怕早已被他撕碎也不解其心中的恨。
“哟,我们的会长大人终于舍得开手机了。”电话那头的人听到是他,那股子得意劲儿便马上滋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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