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个时辰后,两个人走出来,叶安然什么都没说就走了,秦风流却宣布了要关闭九曲坊。
回忆那一天的时候,九曲坊的下人只依稀的记得秦风流说过这么一句话:“她是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琴师,我秦风流算是开眼界了。”
由此可见,叶安然那日的表现如何了?
当西宫锦,西宫寞等人第二次登门茶楼做客的时候只见一个朱红色锦袍的年轻男子悠闲的坐在二楼的雅间,弹着令人心情舒缓的琴声。
西宫锦扬了扬嘴角,回头看了叶安然一眼道:“二嫂,行啊,哪里请来的琴师啊,不错嘛。”
在西宫锦看来,他早就把昨日的赌约忘了,因为他压根就没想到过叶安然能请来秦风流。
西宫寞没有说话,只是放佛看戏一样微笑不语。
叶安然神秘一笑,一步步走到那红色锦袍男子的身边说道:“恒王殿下不认识这位么?那看来你是孤陋寡闻了,来,我给你们二位正式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茶楼新请来的琴师——秦风流。”
噗哧……西宫锦一听秦风流三个字,差点眼珠子都掉下来,他以前虽然也有幸去过九曲坊听琴,却没有见过秦风流的面。
因为秦风流弹琴有个怪癖,必须隔着珠帘,这就难怪他见了秦风流的面也不认识了。
西宫寞也是一脸狐疑:“你……真的是秦风流?”
秦风流停顿了一下弹琴的手,抬起头扬起嘴角:“如假包换。”
“天哪,安然,你是怎么做到的?”西宫寞也不得不佩服叶安然,早上的时候,他来的路上就听见汴京城大街小巷都在谈论九曲坊关门的事情。
当时他还在想,九曲坊名气那么大,怎么就关门了呢?原来真的是叶安然请到了秦风流。
“这个嘛,是秘密,不过,恒王殿下,你输了,是否可以让你的茹儿给我的茶楼作画了?”说完叶安然坏坏的笑了笑。
明显是要调侃一下西宫锦,西宫锦叹了口气道:“真是奇迹了,我输的心服口服,等着,我这就去找郑家小姐作画去。”
说罢灰溜溜的离去,西宫寞爽朗一笑:“我认识西宫锦这么多年,第一次看见他这么狼狈。”
叶安然俏皮一笑:“凡事都有第一次,恒王殿下他输给我,不丢人。”
秦风流扁着嘴插话道:“小老板娘,可是我秦风流输给你,丢人啊。”
“错,你不是丢人,你是丢不起这人,呵呵。”叶安然回头冲着秦风流得意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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