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每日都可以待一块,用膳午歇,喝茶下棋,做什么都好,如今被迫分开,偷偷摸摸的,沈翊心里头也不痛快。
洗净的心衣上留有她的余香,沈翊便故意没带回来。
闻姝古怪地盯着他,咬了咬唇,“你不会拿我的心衣做坏事吧?”
沈翊本只是想搂着她的心衣午歇,可现下望着她明珠似的眸子,忽然起了坏心思,薄唇贴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洒下,低声笑道:“自渎算不算坏事?”
“轰——”闻姝的雪肤一下子从头红到了尾,连莹白的足背都泛起了粉,更别提红成了虾子的脸颊。
“你还要不要脸呐……”闻姝嗓音都是颤的,带着姑娘家的娇羞,小手撑着男人的胸膛推拒,想从这个“登徒子”怀中逃离。
哪有人堂而皇之的将自渎挂在嘴边,还知不知羞!
沈翊健硕的臂膀收拢,像锁链一般把羞得红透了的闻姝困在怀中,话说得更臊,“不要脸,要你。”
“姝儿知不知道我自渎时心里全是你,”沈翊嗓音低沉微哑,像是睡前亲昵地爱抚,“想你用手、用嘴、用这儿帮我。”
宽厚的掌心贴着柔软的雪峰。
闻姝打了个寒颤,浑身酥软,身子又弓了起来,嗓音变了调,“四哥,别……”
她真不行了,就好像打开了一个古老的盒子,把盒子里装着的恶鬼放了出来,这个恶鬼附了四哥的身,才会叫四哥说出这番话。
“这就受不住了?”沈翊收回手,勾着她的下巴与她接吻,“别怕,这是很美好的事。”
他还什么都没做呢,只是过过嘴瘾,就把人给吓成了惊弓之鸟。
“姝儿夜里头不想我吗?”沈翊含着她的唇吮吸,轻声诱哄着,“想不想让自己快乐?”
沈翊握住了闻姝的手,“我教你。”
教他的小王妃学会如何让自己愉悦,似乎是件不错的事。
“我、不要……”闻姝不敢想这样羞耻的事,有些抗拒。
沈翊止不住的亲她的脖颈,让她放松下来,“要的,会很喜欢,别怕。”
闻姝脑袋昏沉,乱成了浆糊,不能思索,她像是一叶扁舟,而沈翊是潺潺溪水,扁舟随波逐流,任由水浪滔天,打翻了舟,淋湿了身。
“呼……”闻姝分明什么都没做,却觉得疲惫不已,没有丝毫力气,软成了一滩水。
“你看,”沈翊低低地笑出声,似午夜的蛊惑,“舒服吗?”
闻姝浑身热得像是烧着的蜡烛,眼角羞得泛起了水光,连忙寻到帕子给他擦手,低声埋怨着,“四哥坏死了。”
沈翊低头咬她的唇角,“只想和小七做坏事。”
沈翊不觉得自己重欲,可和闻姝待一块,他做不到清心寡欲。
小沈翊总是比他更为热切地表达着爱意。
闻姝心中名为羞耻的镜子,被沈翊一点点亲手敲得稀碎,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和他一道沉沦。
在人人都觉得燕王和燕王妃不睦的当头,两人的心却贴得更近,不分彼此,爱慕日深。
两日后,瑞王当真带着陶绮云来到周家,还贴心的给了两人独处的时间。
“周公子,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陶绮云看着周羡青躺在床上虚弱的样子,红了眼圈。
“没什么大碍,”周羡青笑了笑,撑着手臂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陶绮云唇角紧抿,向外看了眼,“瑞王说,让我来劝你。”
昨晚南临侯答应了让她和张独和离,唯一的条件是劝周羡青背叛燕王,改投瑞王门下。
方才瑞王也说,只要她能劝得动周羡青,就可以助她脱离苦海,日后还可以嫁给心仪之人,不被陶家所束缚。
这对于身在苦海中的陶绮云来说,是极其诱人的条件,她已经受够了在南临侯府的生活,她未满二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却被折腾的心如槁木。
周羡青扯了下嘴角,“是我无能,帮不了你。”
“不,不是的,怪只怪我命不好,”陶绮云压低了声音,摇着头说,“周公子,别为了我做傻事,我不值得,但燕王是个值得追随的主子。”
再如何诱人,陶绮云也不会答应。
闻姝为了她和燕王生了嫌隙,她已经连累了姝儿,要是再为了她致使周羡青背叛燕王,即便她得以脱生,又有何脸面去见姝儿呢?
“你值得,”周羡青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的眼睛说,“你是个好姑娘,是我从前胆小如鼠,才教你陷入危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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