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舒唇角浮起一丝浅浅的笑意。
她躺在床上赖床了半日,快用午膳才起床。下午趁着天气晴好的时候去跑马。
谢凛昨夜答应她可以绕着谢府在外头跑马,江云舒还记得,今日便骑着枣仁在外头跑。
江云舒跑得畅快极了,枣仁也高兴极了。
从此以后,江云舒便每日都骑着枣仁在谢府外头跑。
谢府护卫森严,根本没有生人可以靠近,江云舒骑马本该很安全,可大概是老天爷都嫉妒江云舒的日子过得太快活。
这一日,她在谢府外骑马的时候,异变陡生。
一群刺客突然冲了过来,护卫们立刻与刺客缠斗起来,一边抵挡刺客,一边护着江云舒跑回谢府。
突然遇到这样的危险,江云舒自然害怕,但她越是害怕就越是冷静,飞快地估计出刺客与护卫的实力。
护卫们没办法全歼这些刺客,但保护她的安全没问题。
不知道江云舒今日是不是触犯了flag之神,她脑中刚闪过这个念头,竟然又来了另一波刺客!
在大多数护卫都与第一波刺客缠斗之时,飞快地骑马冲过来,撞开江云舒身边的几个护卫,掳走江云舒就跑!
江云舒被扔在马背上,她头朝下趴着,肚子正好被马鞍硌着。
快马加鞭地跑起来,颠簸地实在厉害,没过一会儿她就哇地一声吐出来。
劫持江云舒的人似乎也是个新手,江云舒这样一吐,把他吓了一跳。
此时正好跑到偏僻无人的路上,劫匪停下来,把江云舒的手脚都绑上,嘴巴也塞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一辆马车行驶过来,江云舒被塞进了马车里。
江云舒心中一沉,方才她在马背上,偷偷往下扔了几样身上的东西,不知道会不会被那些劫匪发现,更不知道谢凛派来找她的人能不能找到她留下的记号。
可是现在,她这样被绑着塞在马车里,连往外扔东西都做不到了。
刚才在马背上只走了一小段路,接下来在马车里要走的路定然还长……不知道谢凛能不能派人找到她?
刚才的路江云舒都记住了,如今虽然看不到窗外,但她能听到外头的声音,马车转弯的时候她也都能感觉出来。
江云舒默默在心中记着,马车转了几次弯,每次朝着哪个方向大概行驶了多远。
出城门的时候,江云舒盼着城门守卫能发觉不对劲。可这伙人显然买通了守卫,守卫根本没有查验马车里,就直接放行了。
马车走了整整半日,终于停下来,江云舒被推搡下车,看到冬日里光秃秃的山。
她现在应当在京城的西北方向,只是京城西北方不止一座山,江云舒也无法确定这是哪座山。
劫持她的第二批人,人数比第一批人少多了。有几个人并没有出京,现在她身边的劫匪只有四个人。
四人都是青壮男子,身上穿着单薄破旧的衣裳。
而第一批人身上的衣裳一看就很值钱。江云舒以此判断两批人不是一伙的。
第一批人又多又有钱,第二批人又少又穷,可是第二批偏偏跟在第一批后头捡了漏。
不管是第一批还是第二批劫匪单独来,江云舒都不会被劫走,怎么不同的两批劫匪竟然撞到了一起?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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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舒在山脚下被带下马车。劫匪们解开了她脚腕上的绳子,摘出来塞在她嘴里的布,山野中寂静无人,既不怕江云舒跑,也不怕江云舒喊。
劫匪推搡着江云舒上山。
江云舒心中一沉,若是进了山,把她绑在山里的一栋小房子里,谢凛就越发难找到她的踪迹了。
“我……我想吐!”江云舒对劫匪说道。
劫匪没有多想,毕竟刚才江云舒在马背上就被颠吐过一次。
劫匪立刻就信了,嫌弃地把江云舒推到一旁:“别吐到我们身上!”
江云舒双手被绑着,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差点没摔倒,靠在一棵树冬日的枯树上,还勉强稳住身形。
她弯腰低头,发出一连串的干呕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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