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秋弯了弯唇,摸了摸藏在衣领里的那颗红色圆珠。
她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她的每个计划里,都有那头狼的身影。
田螺灰狼先生不知不觉得,就好像已经变成了她生命的一部分。
而被她惦记着的狼,此刻也正一边努力恢复一边抖着耳朵期待着,他出发了有一段时间的小夫人,会不会再用传音聚灵珠,和他说些什么。
其实他可以先传音和她说说话的,但狼又担心会打扰到她,便就只隐忍着,慢慢的等。
他已经等了那么多年、那么多年,再多等她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关系。
……
……
阮秋秋和小薄荷一起等了小半个下午,两个人把所有的毛毛都搓成了毛线团。
“秋秋姐,你拿几个!”小薄荷说着就要往阮秋秋背包里塞毛线团。
阮秋秋心里有点暖,这次确实没打算推脱,她摸了摸小薄荷的脑袋,笑着说,“好。”
她和家里的狼都需要柔软的毛线,阮秋秋就没有拒绝了。
但她背包里装着不少这几日攒下的还有治愈效果的水珠,阮秋秋就没让小薄荷帮她塞,略思索了一下,拿了三个毛线团。
阮秋秋把毛线团收好,想着天色有些晚了,那头别扭狼说不定醒了,便安抚好小薄荷、走到山洞外,用灵力联通了传音珠,打算和大灰狼先生说句话。
但她一句“田螺灰狼先生”刚念出一个“田”字,山洞外就传来了熟悉的大雕叫声“哇~呜哇~(到了到了,最后一趟了吧?)”
阮秋秋手一抖,珠子掉进了衣服里,她没有撤回灵力,只小声说完了后半句,“……狼先生?你醒着么?”
山洞里,因为些许延迟,只听到了一个“田”和后半句的大灰狼先生困惑的折了折尖尖的毛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