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办公楼也被暂时租出去了。
林眠借调总署时,就住在通州八里桥的宿舍。
一套150平的大三居,平时只有她一个人。
每天早上5点半起床,坐八通线到四惠东,再倒一号线到西单,然后转四号线到菜市口下车。
披星戴月,一路奔波。
保证8点上班前到署里。
关泳玄家住二环里,没有子女。
见林眠孤身一人来北京,看张延亭的面子,很照顾她。
带她逛北京胡同,听相声,去香山,后来还带她回家,同先生吃饭。
关司长待她像母亲。
林眠不辱使命。
借调来报刊司一处后,独自完成了好几个大型活动,陪同出席重庆的国家级期刊展。
尤其是,还被一票挑剔的老专家们交口称赞。
起因是报刊司会定期组织专家进行期刊评点。
一处人少事多,林眠迎难而上。
从策划到邀约,事无巨细,甚至包括用餐时菜怎么点,方方面面妥妥帖帖。
当时就有人好奇,“泳玄司长是在哪里找的这么灵透的姑娘,可甭放掉喽!”
关泳玄一笑,“小林是借调的。”
“嗐,想想办法就留下来了。”老专家通透,看着林眠,话没有说破。
后来,关泳玄居然真的隐晦地跟她提及,留在北京这事。
再后来,借调期满,林眠结束每天取经一般的上下班生活,回到凤城。
再再后来,她顶着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借调回来的光环,走马上任《cute》生活版。
那一年。
27岁的林眠,成了趣可创刊史上,最年轻的一任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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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务车疾驰。
林眠瞟着窗外,眼神渐次放空,偷偷打了个呵欠。
飞机落地凤城时,不过上午十点。
行政助理小王的订票原则只有一条:控制成本。
还大言不惭,国内航线嘛,来回就那么几个航司,坐哪里不是坐。
所以,绝大多数趣可人出差,第一选择都是高铁。
起码不用赶奇葩时间的飞机。
林眠倒不在意。
她总是小事糊涂,大事清醒。
谢逍觑她,低头看腕表,算了算时间,“困就眯一会,到吃饭地方叫你。”
仓促知道她上午落地,他临时让秦北望推掉了肖海中午的饭局。
谢逍又查过攻略,女人喜欢仪式感。
老婆大人搬来玫瑰园同居的第一个周末,无论如何也不能献给工作。
林眠揉揉眼角,浅眺窗外,强打精神,“一会别点那么多,吃不下。”
怕谢逍向张若愚看齐,点一桌子菜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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