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道:“我不着急。”
僵持了一阵,陆杳还是黑着脸先过来给他换药。
结果这狗男人就跟个大爷们儿似的,靠在床头动也不动。
两人四目相对片刻,陆杳道:“脱衣服要我教你吗?”
苏槐道:“你帮我。”
陆杳冷笑道:“你自己没手吗?”
苏槐道:“你上回挎我衣服不是挺粗鲁野蛮,我喜欢让你挎。”
陆杳没好气道:“苏槐,你要不要听听你都说了些什么?”
苏槐道:“你倘若对我温柔些,我兴许还不习惯,你对我越粗暴我越喜欢。”
陆杳:“……”
这贱骨头真真是病得不轻。
大抵是以前从没有人敢在他这太岁头上动土,所以一旦有人给他两巴掌,他还觉得新鲜特别。
随后趁着陆杳分神不备,苏槐忽然就捉住了她的手。
陆杳挣了挣,结果这狗玩意儿却抓住她的手移到他腰带处,恬不知耻地带着她手把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明明是换个伤,偏偏被这狗玩意儿给玩出了新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