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道:“我是真的醉了,今夜被灌了许多酒。我很头晕。只可惜你看不见我醉了,也闻不到我身上的酒气。否则你定会相信我醉了。”
陆杳一时胸口被堵得慌。
苏槐又道:“外面皆道我金屋藏娇,陆杳,陆杳,我若造座金屋,能否请你给我藏一藏?”
陆杳无言。
苏槐道:“我想藏的,也就你一人。”
她忽然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清醒着的,还是真的醉了。
她半瞠着眼,望着屋顶,可所能看见的,皆是一片荒芜。
他道:“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道:“我从未想过让你难过。”
他道:“陆杳,我会好好爱你,我真的爱极了你。你信我好不好?”
陆杳终是颤了颤眼帘,动了动口,声音有些沙哑,道:“苏槐,你是相爷,你权倾朝野、万人之上,你不必这样。”
苏槐道:“不必哪样?我说过,只要你肯重新与我好,我可以跟你磕头认错。”
她低低道:“我不要你磕头认错。”
他道:“你舍不得吗?”
她动了动喉,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