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笑着道:“我啊,抱着狗睡柴房得了。”
正在院子里埋头啃骨头的黄狗抬起头来,甩甩尾巴汪两声,表示同意。
穆眠眠道:“要不我抱着狗睡柴房吧。”
妇人就跟着笑道:“小兄弟,你别理他,他有时候喝多了,可不就跑去柴房跟狗睡了,早就习惯了!”
入乡随俗,在农户夫妇俩看来,这样是最好不过的安排了。
毕竟就鸢尾一个姑娘,另两个都是男儿,男儿挤一晚完全不是问题。
鸢尾被农妇带着回卧房时,回头看了看穆眠眠,似笑非笑地拍拍她的肩膀,玩笑道:“木棉弟弟,要保护好自己啊。”
话虽这么说,但相处这么一段时间了,鸢尾还是相信舒儒的为人。他虽然对木棉弟弟很感兴趣,但也绝对不会乱来。
两人又都是武功高强的人,谁也勉强不了谁。
农妇和鸢尾进房去睡了,农夫也喝得醉醺醺的,去抱他的黄狗一道回柴房。
黄狗挣了两挣,低哼两声:急什么,我骨头还没啃完呢!
但架不住农夫蛮力,把它拖拽着去了。
黄狗眼巴巴看着地上的骨头离自己越来越远,急得又汪两声:谁都不许动,等我明天再来啃!
而后,穆眠眠和舒儒在快烧透的火堆前又坐了一会儿,舒儒忽然开口道:“你进去吧,一会儿我去马车里睡。”
穆眠眠抬起头,望着他道:“啊?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