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考两秒,很快选好了“受害人”。
“好,看来夭夭已经选完了,那夭夭你先来?”
温灼华点了下头。
摄像机是从她拨号的那一瞬间开始拍摄的,观众们只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两个字——
“导师”。
【?等等,别告诉我夭夭是打算打给她的导师安利演唱会?】
【刚才好像也没怎么介绍,夭夭是在读研吗?】
【不是吧,我记得阿槐说她是在读博?但还真不知道是哪个学校的、学什么的。】
电话响了三声,被接了起来。
“夭夭?”导师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语气很亲切,比起导师、更像是慈善亲昵的长辈。
温灼华应了一声,正打算措辞安利一番江敛舟的演唱会,就听导师又开了口。
——大概是温灼华这一会儿的沉默让他误会了。
导师听上去格外心虚:“你前天发给我的那篇论文我正看着呢,你放心,今天、哦不、明天我一定给你改完发给你好不好?”
温灼华:“?”
刚才打好的腹稿全都被忘在了脑后,温灼华危险地眯了眯眼,“老师,您是不是还一个字儿也没看呢?”
“……”导师觉得自己快要被温灼华给push死了,他还得忙不迭掩饰,“怎么可能!你把我想得也太懒了,看了一半了。”
温灼华半个字都不信,她又问,“那前不久我负责写的那部分基金的材料,您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