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很久很久。
“先不走。”
“我等得起。”
手指被爱怜地亲了下,规矩又认真。
霍尘始终不愿意再去开一间房,宁愿选择去沙发上睡,最后顾青时也没拦。
他只是给人拿了被子、枕头,顺带补充了句,“不许偷进卧室。”
霍尘想象中的欲拒还迎全部没发生。
半夜去拧门把手还是死的,打不开。
他居然防着他。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顾青时发现自己无名指被咬了个豁,一圈牙印。
“……”
他不可思议地去看了看门,发现还是反锁的。
这里也没有阳台。
顾青时有点烦。
霍尘在外面接电话,另外一只手把送过来的私房菜给拆开,眉宇微微拧着。
“嗯。”
那边似乎一直在说,但霍尘回得很少。
顾青时推门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人讲,“让他不死就行。”
语调淡淡的,极为果决。
电话被挂断了。
霍尘熟练地伺候人吃饭,顾青时无名指上的牙豁十分明显,他洗完手甚至还红了一圈。
“……”
他到底怎么进来的?
顾青时始终对霍尘有着滤镜,他自己甚至不清楚那是放纵,只是问了句,“刚刚和谁打电话?怎么那样说话?”
霍尘头也不抬道,“我还以为你不问。”
顾青时愣了下,没反应过来。
“你都不关心我的工作。”
“……”
但凡抓住点机会就要叫屈。
顾青时碗里有个白净的鸡蛋,耳边响起霍尘的话,“霍司晨,他后来从戒毒所逃出去了。”
这个名字许久没有出现过了。
顾青时记得那个不了了之的案子,涉及了z市流通的非法毒|品。
“等到再次找到的时候,他已经基本不成人形了,身上有不明来源的毒|品,这边的警方暂时扣留住了,霍家出钱提供治疗。”
碗里又多了个白净的鸡蛋。
霍尘接着说,“但每每他快要被治疗好,我说的是身体机能方面,他就会有意识地攻击医护人员,然后吞食不明药物,再不济就去跳楼。”
他语气很平淡,顺手又给顾青时碗里放了个剥好的鸡蛋。
顾青时受不了了,无语道,“我吃不了三个。”
“噢。”霍尘替人用筷子叉走一个,“两个总可以。”
“……”
“估计是怕警察。”话题又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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