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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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听一半就赶去考试了,赵予溪心里痒得慌,有太多问题想问。坐在教室里,她屁股像有刺一样坐立难安,躁动得要命。
开卷考试,她字写的飞快,翻书的声音巨大,监考老师都忍不住看了她好几眼。
火急火燎地写完试卷她就出教室等应湉,在门口翘首以盼。
应湉刚出去,手机还没从包里拿出来,就被她一把拽走。
赵予溪站在走廊尽头,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走:“好哇好哇,居然背着我在偷偷幸福,什么时候的事!”
跟抓早恋的教导主任一样。
应湉看她这样想笑,但又觉得这会儿表现得太开心肯定要被她骂一顿,于是拉下嘴角,委屈巴巴地说:“就上周六啊,没两天。”
确实没两天,甚至她知道的时间还算早的。赵予溪突然有点没话讲,刚才那股要质问她的气焰都瞬间灭了下去,反而是另一种兴奋劲儿涌了上来。
她凑过去,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我是第一个知道的吗?”
应湉:“那当然。”
这个第一可太重要了。赵予溪傲娇地摆摆手:“行吧,我被哄好了,不和你计较。”
末了,又问,“要跟舒舒她们说吗?”
应湉想了想:“考完试再说吧。舒舒不是说了吗?任何人在期末的时候把八卦带进我们宿舍,都是扰乱军心的叛徒。我可是清清白白。”
赵予溪笑骂:“你清白个屁啊,你就是这个八卦的源头,你是背叛组织的当事人!”
但又对这事儿实在好奇,她挽上应湉的胳膊,和她一块儿往电梯方向走,“你之前不是跟铜墙铁壁一样,我怎么说你都无动于衷吗?我靠,我想起来了!周六那天晚上我们吃火锅,他对你又是送酸奶又是递纸巾的,你俩那会儿是不是就好上了?”
应湉走到教学楼门口,撑伞:“没有,那是恋爱的前半小时吧。”
钻进她的伞下,赵予溪张大嘴巴:“所以你俩一前一后出去的那半个小时,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就这么谈上了?”
应湉弯了弯眉眼,笑道:“秘密,就不告诉你啦。”
轻哼一声,赵予溪说:“算了吧,我也不想给自己找狗粮吃。但我想磕,你俩能不能谈得光明正大点儿。藏着掖着瞒这么好,施漾是什么拿不出手的男朋友吗?他也太拿得出手了吧。”
新生刚入学那会儿,就有学长学姐们到处瞄人,整天在各个群里和论坛小程序里闲扯,说这个好看那个好看,势必在这学期拿下这个拿下那个。
施漾也不是没被提及过,提的次数还挺多。说的最多的就是他长得也太牛逼了,浑身那股劲儿怪撩人的,天生就是当男朋友的料。
但这学期马上就要结束了,也没听见谁拿下他。
“我弟啊。”应湉说,“他对我谈恋爱这事儿诚惶诚恐的,每天都在担心我被不三不四的鬼火少年拐跑。我也不知道他操的什么心,对我有什么认知误解。我还在想怎么才能把对他的伤害降到最低。”
“是哦。”听她这么说,赵予溪这才想起来这恋爱谈的,还真有应与峥的事儿,“我看你弟和施漾关系好像还挺好的,他俩不会因为这事儿打起来吧?兄弟变姐夫,这撂我身上我都觉得膈应。”
应湉立马蹙眉瘪嘴,双眸水润,像被这场雨浸湿了一般,极其委屈地看着她:“你怎么这样啊,你刚才还说好磕的。”
赵予溪受不了了,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好会撒娇啊你,我是说站在你弟的角度。”
“我要是说他和我弟之前是死对头,后来才变好兄弟的,你会不会觉得好点?”应湉问。
赵予溪目瞪口呆:“不是吧,那完了,你弟这下肯定更恨了,说不定得宰了施漾。我他爹的怎么觉得这下的是冰雹啊,咱俩不会被砸死吧。”
冬天的雨下起来,像石块儿一样砸在地上,每一滴的下坠感都很清晰,尽管雨势有转小的趋势。
寒气入骨,冷风刮在脸上有点疼。
应湉扯了下被她蹭下去的外套领口:“你少说两句吧,我们走快一点。我衣服漏风,好冷啊。”
两个人立马加快了步伐。
走到研究生公寓门口,刚把伞收起来,应湉就收到了施漾的消息。
赵予溪做了一个给嘴巴拉拉链的动作,说你去吧,我一定守口如瓶,憋死了我也不说。
应湉笑得不行,心想倒也不用到这个地步,反正早晚都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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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天气,一点也不适合约会,他俩也没打算好好约个会。施漾在微信里说,没见过谁家男朋友刚谈恋爱就被冷落的,他这颗心就跟今天这天气一样,凉得透彻,死得也很彻底。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你会说我冷暴力的。”雨停了,应湉把伞收好往实验楼的方向走,避开地上的水洼,对着电话那端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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