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亦然之前剪头发剪丑了,他女朋友差点儿跟他分手。男生的头发是夫妻共同财产,我懂。”施漾说。
应湉:“有点想念你去年夏天那会儿比这一点点的头发,眉毛露出来,尤其露额的时候,特别帅。”
“知道了。”施漾勾唇笑,松开她,把那东西利落地打了个结,扔桌角的垃圾桶里。然后翻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
卧室里开了空调,温度很低,两个人这会儿冷静下来,明显能感觉到室内的寒气。
他没急着把盒子给她,伸手扯她身后的被子,把她整个人圈怀里,抖了抖杯子,盖她身上。
“又要送我什么?”看见这个盒子,应湉心里就已经有预感了。
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掠过鼻翼,她被被子罩住,身前身后都包裹在温暖里。
“看看?”还是那句话,他靠在床头,抱着胳膊,朝她抬抬下巴。
心里已经有了猜想,做了准备,但在打开盒子看到金项链的那一刻,应湉还是有些把持不住。
胸腔里发出剧烈的震动,轰隆作响。
金项链,还是小蝴蝶。
而她此时此刻,手腕上正戴着他送给她的蝴蝶银手镯。
她看着盒子里的项链,半天没有说话。
施漾把项链拿出来,撩开她的头发,面对面,探到她的后颈,给她戴上。
把飞扑在她胸口的小蝴蝶坠子调整了下,他勾唇挑眉:“漾哥说话算话。”
送她手镯的时候他就说了,先送个银的,金的等他竞赛拿了奖就送。
心口被澎湃的情绪和温暖填满,应湉看了看项链,又看向他,不想把氛围搞得太煽情,不然她可能真的要掉眼泪。
于是她故意开起玩笑:“你别老在做了之后送东西给我行不行啊,感觉有点不对劲,像有不正当的金钱关系。”
施漾笑意更甚:“你要是想,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