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来吧,让我看看你,可曾受伤?”康熙和蔼可亲的叫过玉柱,拉着他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却发觉玉柱的胸前,鼓起了一大块。
“怎么了?”康熙吃了一惊,急忙问他。
玉柱混不在意的咧嘴一笑,禀道:“回主子爷,不过是中了一支流失罢了,不碍事的。”
“来人,快叫太医来。”康熙脸色大变,赶紧吩咐人去传了太医来。
在偏殿内,玉柱脱了官服,由着太医的仔细检查一番。
于是,康熙便知道了,玉柱的胸前,真的有新鲜的箭伤,虽然抹了伤药,尚在微微渗血。
“唉,痴儿,你不要命了?”康熙板着脸,狠狠的数落玉柱。
玉柱却没当回事,陪着傻笑说:“您的安危,关系着我大清的安危,也关系了奴才全家老小的安危,奴才安敢不死命相搏?”
有受伤,性质又自不同!
康熙眯起两眼,仔细的斟酌了一番,便吩咐道:“叫张廷玉。”
张廷玉进来后,康熙仰起下巴,澹澹的说:“颁旨吧。”
“是。”
张廷玉从袖口内,摸出了旨意,朗声道:“玉柱接旨。”
“奴才玉柱,恭聆圣谕。”玉柱赶紧伏地听宣。
“内阁奉上谕,着玉柱兼署步军统领一职,授二等忠勇伯,世袭罔替,荫其子常盛二等轻车都尉。”
等张廷玉念完了旨意后,玉柱按捺住心中的狂喜,重重的叩了头,哽噎道:“若无皇上的栽培,焉有奴才的今日?奴才不敢夸口,谁敢犯上作乱,必须先从奴才的身上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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