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萧远潮咬牙,“我看见,你和他抱在一起了……”
戚挽面上有些惊讶,很快消失无踪,他推开萧远潮,后退数步,再看他时,眼中已然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尴尬:“你是不是状态不好……你该去休息了。”
萧远潮的确状态很差,他变得更加烦躁,脑中一片浑噩,甚至觉得戚挽在疏离厌恶自己,光是想到这个可能,体内血液便像沸腾一样翻滚灼烧。
这几日来,他不断的做着一个梦。
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具体的景象已经记不清了,唯独记得戚挽与他认识的面容有着细微差别,但他还是能轻易辨别出就是一个人,他们似乎靠得很近,他会亲昵地,一声声叫着……
“阿挽。”
阿挽,阿挽。
好像他们本就该是如此亲密,本就该由他念出这个名字。
萧远潮神思已经模糊不清了,他依靠着本能,来到了薛应挽的住所。
一声声急促的敲叩声响起,屋内的人似乎早早睡下,好一会,才发出一声从梦中清醒的懒怠回复:“……谁?”
萧远潮道:“是我。”
薛应挽迷迷糊糊的,他听得出萧远潮话中急切,以为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顾不得其他,起身下榻,将屋门拉开。
月光瞬间倾泻入内。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巨大的身影。
他起身得急,甚至没有披其他衣物,只着一件薄薄亵衣,赤裸的脚才在地面,身形削瘦而单薄,萧远潮拥抱上来时,依旧处于半发懵之间,忘了去阻止。
衣物被轻松拉下,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萧远潮闯进屋内,反手扣上门,将他压在旁边的墙壁,牢牢的桎梏在自己身体覆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