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后,季思谙先带着陈寅礼回了一趟春雨镇。
春雨福利院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彻底荒废了,但第一任院长季悯之的墓地还安然静立在后山上。
季思谙已经好多年没有回来扫过墓,没想到墓地很干净,一根杂草也没有。
墓碑也被擦拭得一尘不染。
季悯之的墓前放着贡品和香烛,看上去是经常有人来照看的。
九年的时间,春雨镇变化很大。
镇上的旅游业发展得非常成功,一年四季都有不少游客。
季思谙带着陈寅礼在镇上民宿住了一晚,巧的是,那家民宿是徐泽桉的父母经营的。
徐叔一眼就认出了季思谙,既震惊又惊喜。
“我就说像谙谙,没想到还真是!”
徐婶热情地招待季思谙和陈寅礼,对着陈寅礼很是感慨了一番,眼圈都红了。
大抵是没想到陈寅礼能好好成长到今时今日高大英俊的模样,单从外表看着,完全就是一个长得好看的优秀青年。
徐叔他们没收季思谙的房费,晚上还做了一大桌菜招待她和陈寅礼。
席间,季思谙得知季悯之的墓地是他们在帮忙照看,很是感激。
“季院长为咱们小镇付出了那么多,又是创办孤儿院,又是投钱建玻璃工厂。”
“我们那代人,大都是受过他的恩惠的。”
“如今不过是扫个墓而已,与季院长的伟大功绩相比,根本不算什么。”徐叔喝了点酒,忆起往昔,很是感慨。
后来徐叔喝醉了,还提起了徐泽桉小时候在春雨河里游泳差点淹死的经历。
要不是季悯之救了徐泽桉,老徐家怎么可能出一个年轻有为的水利工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