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婳:“………”
她好像明白为何会做那样的梦了。
昨夜汤池里,她可不就像一条面片,翻来叠去,毫无抵抗之力。
“我没事……”
她将半张脸掩在被子里,只觉无颜见人。
采月见她这羞红脸的模样,也明白什么般,轻咳一声:“已过午时了,主子可要起身?”
明婳想起来,可她稍稍一起身,身上就脱力般,又跌了回去。
“不行,好累……”她道:“使不上力气。”
昨日早上虽也累,却没这么累。
这一回好像整个人被掏空般,明婳觉得她和梦中那条煮废了的面片无异了,只得窘迫地看向采月:“你扶我一把?”
采月应诺,挽起半边幔帐,当明光透入帐内,她不禁倒吸口凉气。
只见那一身雪肌,浅痕叠深痕,斑驳不一,很是骇人。
采月心疼得几乎要掉泪:“怎的弄成这样?”
明婳是趴着的,看不清背上的情况,但想到昨夜的情况,也有些纳闷:“昨夜总觉得热得厉害,身子里似有火在烧。”
太子也好似变了个人,较之前夜的温柔克制,凶悍不少。
是汤池的缘故么?
明婳想不通,采月则是心疼不已,只觉太子未免太狠了些。
她干脆让明婳在床上躺着,自个儿忙里忙外,伺候她洗漱,又端来些许好克化的米粥甜汤。
待到明婳恢复些力气,采月道:“主子,我们回瑶光殿上药吧,您再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