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竟也就真的这样任我挑起了下巴。
烛火发出细索的噼啪声,我二人对视,一时无言。
我恍惚中想起成婚以来,只觉这些年我好似在演一场漫长而枯燥的悲喜剧,但这场戏只会叫人尴尬,没人会为真的它哭泣。
因而太过深情只会显得难堪。
我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最终也只从嗓子里哑着声音道出一句夸赞:“……师父真好看啊。”
我以为他会说什么相貌不过外相幻影,唯有本心是真,无甚好在意的。
但这次他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我,昏黄的烛火似将他清冷的眉眼也晕染开来。
我轻捏他下巴的手一动。
不等他反应过来,我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我抬起头后,师父下唇微湿,但依旧神色沉静,并无太多反应。
只是用略有些疑问的眼神望向我。
就好像,他只是被猫猫狗狗舔了一口。
连好奇都只有一点。
他依旧庄严无比,我的吻仿若是对这冰冷神像不可饶恕的亵渎。
我当即倾身,彻底将他半压在桌上,低头彻底吻上了他。
他这才稍稍一顿。
在我不依不饶的纠缠中,他见我横冲直撞莽撞地厉害,最后只得慢慢被迫回应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