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过礼的苏棠坐回去继续。
萧景榕闻着满室果香,好奇苏棠在做什么。
他打量着杯中的液体问,“这是渴水?”
苏棠也不能给他解释这叫果汁,猜测“渴水”大概是这个时代对果饮的说法,于是颔首表示认同。
然后……萧景榕端起来喝了。
苏棠难以置信,她辛辛苦苦这么久,自己就一口没尝,这人就喝了?他一个皇帝不怕有人下毒?
看着萧景榕微微滚动的喉结,苏棠强行压抑住自己的怒火。要不是看他有两分姿色,她高低想给他两拳。
“吝啬。”萧景榕自然能感觉到苏棠浑身上下散发的幽怨气息,低声给出评价。
苏棠敢怒不敢言。
萧景榕不理会她的小情绪,闲适地坐在一旁看她费劲八叉地挤汁水。
好在贡柑够多,苏棠最终还是喝上了果汁,唯一不好的就是刚喝完便感觉下身一股暖流。
光顾着贪嘴瘾,忘记算日子了。
苏棠赶忙去内室换上装备,出来礼貌赶人,“嫔妾月信已至,怕犯忌讳。皇上要不……”
“无妨。”萧景榕觉得果香味闻着舒心,不想走。
苏棠没想到死男人不光留下用膳,用过膳之后还非得赖在她殿中午睡。
本来月事期间就浑身黏腻不适,多一个人在旁边挤着不能随便伸展更感到心烦。
苏棠不情不愿地躺着,总觉得下腹越来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