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画技就别丢人现眼了,哈哈哈……”
“菏州遭逢水患,咱们还大肆行乐自然不合适,山长肯定是怕圣上怪罪呗。”家里在朝廷做官的学子洋洋得意地分享小道消息。
“水患?”
“听说特别严重,已经淹了好几个县,我爹差点儿被派去菏州赈灾。”
林珣听到这儿再也不能保持冷静,连忙凑上去,“敢问是菏州哪几个县遭了水患?”
“这我哪儿记得住?”
韩禧和苏成对视一眼,走到林珣旁边搭上他的肩膀,“我帮你打听打听,你不要太着急,吉人自有天相,你家里人肯定会无碍的。”
林珣握紧笔杆,笑得勉强。
普通人只知水患,朝廷却在为水患之后的疫病忙碌。
“微臣以为应当封锁菏州各县,防止瘟疫继续扩散。”
“楚大人,贸然封城势必会引起灾民暴动,不如在城门设置关口,逐个核验。”
“张大人年轻,想法天真实属常事。你可知逐个核验有多费时费力?再者菏州有那么多大夫吗?灾民暴动自然有官兵镇压,总好过瘟疫传出菏州,前朝的荠安瘟疫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时力自然比不过人命,大夫不够可从临近几州调派,难不成让并未染上瘟疫的灾民也活活困死在菏州?”
“朝廷又不是不管菏州,怎么会让他们活活困死?”
萧景榕打断争吵的朝臣,下朝后先去找到宫中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