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怎么掉下来了!这破玩意儿!”
紧接着他见到了对面的阁下倏然放大的脸颊。
“这光洁的脸蛋儿。天啊,你竟然有酒窝……”雌虫动情了起来,他亲吻着屏幕,“还好你没发现这东西。”
雌虫忽略了对面传来的那句“真丑”。
夜已深,他十分笃定周围没有其他雌虫。
他反复拖动着进度条,将画面截取,来来复复,看了几十遍。甚至猥琐地放大,想要查看雄虫的关键部位。
密枝掩映,这里不会被摄像头拍到。
他放任自己。
向下伸去的手却触碰到了什么。
很轻,仿佛是一根飘落的发丝。
雌虫极为敏感地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虫甲顷刻间覆盖上了手臂。
那道蛛丝却更快,它由轻若无物变成锐不可当仅仅只用了一瞬。
树枝被剧烈的冲击撞断,一只覆盖着黑甲的雌虫猛地被细丝拉起。
他紧紧抓住悬挂在脖颈间的细线,它此刻像是一道钢丝,要将他的脖子连根切除。
雌虫的十指已经变为锋利的钳子,但它们竟然扯不断一根比头发还细数倍的蛛丝。
“阿什利。”林斯提醒道。
那钢丝倏然一松,雌虫便从树顶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