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对她那么客气。
但考虑在孩子面前要营造出良好和谐的家庭环境——听说好的榜样是要从父母做起。她略抬高了些声音,“老公,那我先上去洗澡了。”
沈随安眉梢微扬,青筋冒了冒:“……”
一直观察沈随安反应的顾听:“……?”
很明显,这人比她还不适应。
姜且再一次沉默。
沈却莫名其妙的看了两人一眼。
他们俩在搞什么鬼?
顾听忍住捂脸的冲动,一脸平静,撇下客厅三人转身上楼。
【没事。】
【只要我表现的镇定,尴尬的就不是我。】
“……嗯好。”
沉默了好一阵,沈随安像是终于忍不住了,肩膀和胸膛微颤,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
他望着顾听落荒而逃的身影,唇角牵起,眉眼微翘,“她一直都是这么有趣的吗?”
姜且道:“最近才表现出来。”
“难怪。”男人轻笑时眼角那道疤会浅浅晃动,姿态闲适,“跟过去不一样了呢。”
以前的顾听是什么样的人?
他半眯眼眸,仔细回想。
大脑里有关顾听的记忆不多,事实上,这其实是他和顾听的第二次见面。
第一次是在顾老爷子的病床前,他用一桩婚姻换来了非常划算的交易。
但那时他只记得顾听在病床前哭的很伤心。
这也是能想来的事情,毕竟家中唯一疼爱自己的长辈就要去世,还被托付给一个陌生人,任谁都会慌乱无措。
出于礼貌,沈随安安慰了一句:“我与你只是一桩交易,以后你就当我死了,不必在意。”
然后,他就收到了顾听一副恶狠狠的眼神,看着好似十分嫌恶自己。
沈随安:“?”
他虽感到莫名其妙,但并未多想。
直到一个月后,他收到顾听把沈却一脚踹下楼的消息。
短短一个月,人的性格变化真的有那么大吗?
沈却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俩闲聊,自己还插不上话,顿时不爽:“还有事吗?没事我就上去了。”
他迈出脚,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那道声音:
“说起来,小却,跳楼是怎么回事?”
“不向我解释解释?”
沈却一僵,紧接着落荒而逃。
沈随安扬了下眉,“怎么了这是?”
男人姿态散漫地抄着兜,看向姜且,眼神悠悠地停在他身上,“去过医院了?”
姜且倏然抬眸,身体僵硬,像是有一道道看不见的束缚无形缠住了他。他在沈随安的视线下,心跳慢慢加快,“爸爸!”
他突然出声打断了他接下来的问话。
“我有点累,先上去了。”
少年僵直着身体转身,在沈随安的注视下匆忙离开。
偌大的客厅里只留下了沈随安和方管家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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