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嫖?
沈随安忍俊不禁。
他收敛了那股不好好说话的劲,轻声抱歉:“那……我的错。”
“是要我住在这里吗?”
顾听面无表情的抬眼。
【更奇怪了。】
【算了,随便吧。】
沈随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顾听道:“只需一晚,就今天晚上。”
“明天在小孩面前找个你必须分房住的理由。”
沈随安好奇:“什么理由?”
顾听别过头,神情有些飘忽,酝酿着开口:“你不行。”
“?”
“我精力旺盛。”
“??”
顾听闭上了眼:“欲求不满,所以必须得分房睡。”
沈随安:“……?”
倒也不必这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吧。
晚上十点。
沈随安洗漱完毕,平躺在顾听身侧。
房间灯光暗下,密闭的窗帘将月光遮掩的喘不过气,男人身上带着细微的乌木沉香夹杂着几分水汽,一并钻入顾听的鼻子里。
不出意外,顾听失眠了。
【我为什么要折磨他?】
【不,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
【往好处想,这样能给沈却和姜且营造一个和谐的家庭氛围,往坏处想,就是我得忍受沈随安一阵子了。】
【嗯,他估计也很烦我。】
【刚才不小心碰到他胳膊的时候,感觉到他的僵硬了,不喜欢与女人亲密接触?】
【古怪的男人。】
沈·在顾听嘴里既不行还古怪的男人·随安听着听着都要被气笑了。
——她到底对他哪儿来的那么多意见。
随着躺在枕头上的那刻,各种不属于他的气息四面八方而来。
男人微微蹙眉,会有不适,但并不反感。
沈随安是个领地意识极强的人,从幼年时他就十分讨厌别人进出他的房间,他将房间视为自己的所有物,在意‘我’这一术语。
而现在,原本属于他的房间充斥着另一个人生活的轨迹。
他的床上睡着他的新婚妻子。
‘他的’这个词让人愉悦。
沈随安慢慢闭上眼,尝试入睡,可身旁那人的存在感太强,若有似无的栀子香在他鼻尖环绕。
【睡不着。】
【怎么也睡不着。】
【好想动,好想翻身……不喜欢平躺,像在棺材里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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