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高中时,沈宗良因为数学竞赛的事,心情正不爽。
偏偏篮球队的男生来挑衅他,问他是不是再不敢上球场了。
年级小的时候没轻重,他拿起手边的保温杯就砸了过去。
那男生破了皮,额头上鲜血成股地往下流,进了医务室。
虽然没被叫家长,但男生家里也不是等闲之辈,不好随便打发。
校长还是打电话到沈忠常办公室,小心汇报了这件事。
当晚沈忠常就教训了他一顿,要沈宗良第二天去给人道歉。
但沈宗良挺着腰杆,“打都打了,道歉是不可能的,要不您揍死我吧。”
气得老爷子拼命地捶桌子,说怎么生了这么个犟种!
唐纳言低头笑了下。
现在看来,沈家老爷子的雷霆之怒,还不及小姑娘撒痴有用。
他再一看沈宗良的表情,连一丁点不情愿都没有,反而含着笑。
不用说,身边这位独了这么些年,如今是老房子烧着火了。
沈宗良倒没注意唐纳言这边。
他问且惠,“吃过晚饭了吗?还在外面?”
且惠说:“吃了很多,和你小侄女她们坐会儿就回去。”
“好,不要在生地方逗留太久,早点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