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惠看着他,他也看着且惠,话说完了,谁都不愿意出声,时间在静默里流淌过去,没多久,两个人不管不顾地吻在一起,当事者也分不出究竟谁更急切。
沈宗良细细密密地吻遍她的脸,他薄薄的嘴唇像一把小刷子,且惠闭起眼睛,只剩张着嘴大口呼吸的份。
好空,上面和下面一样空,空得她想放声叫出来。等他吻过了鼻尖,一感受到那份滚烫的气息,且惠就往上挪了挪,找到他的唇,一张一合地含着他吻。
沈宗良把她抱起来,走到更里间的休息室,把她压到他平时午睡的床上,湿热的吻从耳廓后印过来,又重又急。
他咬她小巧的耳垂,声音哑得像病了一场,“说你爱我,说你不会离开我,小惠。”
且惠颤栗着,毫无章法地摸他的脸,一只手去解他的扣子,“我舍不得你,我爱你,我不会离开你,我们会结婚,我永远和你在一起。”
这几句话简直比催/情药还厉害。
沈宗良重重地chuan起来,不住吻着她的脸,“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你陪着我,我也陪着你。”
好一会儿了,且惠一双手扒着床沿,无力地跌下来,眼神涣散地看洗手间。
为非作歹的人恋恋不舍地从后面贴上来,“你走不过去的,我抱你。”
“嗯。”她点点头,“别让人进来就行。”
且惠清洗完了,把刚才被卷到腰间的裙子放下来,好在没多少折痕。
她对着镜子照了照,一点红晕从她的耳尖蔓延到锁骨上,和眼尾的绯红如出一辙,是个明白人就能看出来,自己刚经历了一场怎样激烈的情/事。
沈宗良坐在外面沙发上,一支烟还没点上,她就匆匆走了出来,说先下去。他叫住她:“不准去,坐这里休息一下。”
腿抖成那个样子了,还要打着小跑去办公室,摔上一跤不得了。
且惠撅着嘴瞪他,“都是你那么用力。”
沈宗良抬眼看了她一眼,懒得和小孩子争这种意气,也不知道刚才谁一直胡叫着“daddy”、“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