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毅霍然站起,怒极反笑:“卡普兰,我是把你当成真正的朋友才迎进来的。中曰之间积怨已久,现在曰本更是占据着关外一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现在他们又把主意打到了华北,你却让我放弃抗争,受千夫所指,有这么做朋友的吗?”
卡普兰也站了起来,诚恳地道:“相信我,安,现在绝对不是中曰全面开战的好时机,我知道你的川南正在大力发展,也知道长城一线的其他军队与你并不是一条心。与其把自己辛苦多年积攒下来的精锐全部消耗在长城战场,还不如撤回去闷头发展,这样过个三五年,情况必然大有改观。你想想看,要是中曰战争全面爆发,曰军突然在中国东南沿海和山东登录,你将如何抵抗?难道你真有把握,以你手里的七八个师兵力,对抗曰本举国之兵?”
“是没法抵抗,但这不可能!”
安毅摇了摇头,做出个“请”的姿势:“卡普兰,我早就说过,曰本现在经济难以为继,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和中国全面开战。曰军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冒险并不断取得成功,就是看准了我们骨子里的怯弱与害怕,以为他们进一步我们就会退一步,利用战场上取得的优势,在谈判桌上取得更多利益。卡普兰,或许你是对我好,但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要是我不战而退,中央政斧会怎么看我?长城一线的其他各军将领会怎么看我?我麾下的官兵会怎么看我?对我寄予厚望的举国民众又会怎么看我?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今天我没有心情继续交流了,请你们离开吧,让我冷静思考一下,行吗?”
卡普兰眼睛一下子变得通红,泪水涌了出来:“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