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脸的话,根本就不能恶心到他们,只有这种近乎下三滥的手段,才会让他们真正感到恶心。
景燕归问:“那景晓月的女儿到底是不是何世昌的?”
“不知道。”岳成砚回答得十分直接:“景晓月这个人一向喜欢钻营,之前就有一肚子的心思,在那个时候有没有再勾搭其他人,我不太清楚。”
“不过她一向做事没下限,又那么不要脸,这种事情还真有可能。”
景燕归知道她不用再问下去了,因为这事是不是事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岳成砚用这事在恶心何世昌。
而何世昌那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事是岳成砚的手笔,估计会变本加厉的对付岳成砚。
对岳成砚而言,反正何世昌没事也会收拾他,再加上这一件事情也不多,所以就干脆往死里搅和。
景燕归伸手按了按眉心,岳成砚笑着问:“恶心到你了?”
景燕归叹气:“算不上是恶心,只是觉得你把精力放在这些不是太重要的事情有些浪费时间。”
岳成砚也叹气:“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现在何世昌看得太紧,我根本就没有机会,能恶心他一回,我心里也会舒坦三分。”
景燕归:“……”
他这样说,她竟无言以对。
岳成砚又说:“估计再过十天来dna的检查结果就出来了,我也有些好奇那个孩子是不是何世昌的。”
景燕归淡声说:“是不是何世昌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恶心到了他们,对不对?”
岳成砚夸她:“知我者,燕归也!”
景燕归赏了他一记白眼,她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夸奖。
她淡声说:“其实在这种事情上,你恶心他们,他们同样也在恶心着你,景晓月目光短浅,行事没有什么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