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肯开口。
“行吧,相信有人非常乐意。”
“你敢!”
她把皮鞭一扔,起身,淡定反问:“你管得着我吗?”
四目相对。
对峙几秒。
“......主人。”
咬牙切齿,不甘心的语气。
陈窈继续拿捏,“好,接下来你必须服从我的一切指令,反驳意味受到严厉的惩罚。能做到吗?”
江归一面无表情,“没有这种玩法,指令得在一个范围之内。”
她捏江归一的下巴,强硬地说:“不要说废话,回答我,能或不能。”
江归一挑起眉梢,说实话,她现在的表情非常棒,让人禁不住产生摧毁的冲动,他舔了下唇,饶有兴致地说:“能。”
陈窈捡起皮鞭,仿照之前江归一的调教模式,公事公办的态度,“刚刚的问题,你有七句回答让我不满意,一共七鞭,从一至七,开始报数。”
江归一深邃的丹凤眼藏匿压抑的情绪,死死盯着陈窈,似乎无论她做什么,他都将铭刻。
啪!
他什么时候这样打过她?
他的巴掌从来都是轻之又轻,从而带给她充沛水分。
瞧瞧她的皮囊多么具有欺骗性,那颗心脏冰冷又恶毒,报复二字比例大到可怕。
尽管如此,他深爱这颗心脏,且为之怦然。
不轻不重的鞭痕使血液加速,江归一哑声道:“一。”
啪!
陈窈居高临下,“不对,带上主人我错了,重
来。”
他的身体因竭力忍耐而细微颤抖,“一,主人我错了。”
......
连续落下的鞭子,房间回响的报数。
第五下时,江归一进入状态,懒腔慢调地说:“主人,你是不是肚子饿了,用力点啊。”
陈窈原本为发泄,但这王八蛋居然兴奋到呼吸紊乱。
如果不是勒令不能反抗,他一定失控地咬她。
她不理解他的脑回路,呆滞几秒,忍不住问:“你觉得被抽鞭子很爽?”
如果说爽,她肯定不抽了。
江归一说:“不爽。”
狗屁。
她坐回椅子,用言语羞辱,“堂堂江家掌权人跪在女人脚下被鞭子抽,你不觉得丢人?不觉得羞愧?”
他面露短暂迷茫,煞有其事点头,“丢人,羞愧,非常。”
“......”
忘了,他俩都是没有羞耻心的人。
陈窈默了几秒,握起蝴蝶拍,用镶嵌钻石的顶端抬他下颚,“叫主人。”
江归一熟能生巧,“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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