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如玉的手揭开女人薄纱似的裙摆,慢慢吻上去。
“也不会弄疼你。”
只是取悦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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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陈敏静早早起来。
楼下餐厅只有赵孟殊一人,他正慢条斯理看报纸,眉眼清隽舒缓,看样子傅清瑜把他哄得不错。
赵孟殊放下报纸,抬眸,语调温淡,“大厨中餐做得好,并不擅长做西餐,母亲如果要在赵公馆长住,我再聘请几位善于做西餐的大厨。”
他温和以待,便意味着昨天的事情已经翻篇,不再跟她生气。
陈敏静心底却不是滋味,她宁愿他跟她通通快快吵一遍,什么委屈什么误会都直接说出来,省得面面相对,满是隔阂。
她拉开椅子,“你在国外生活惯了,自己家的厨子竟然不会做西餐,这是傅清瑜对你不上心。”
赵孟殊垂下眼,慢悠悠搅拌着一碗荷叶莲子粥,“母亲,我的意思是给您找一个离开赵公馆的借口,譬如饭菜不合口,并不是赵公馆的厨子真的不好。”
陈敏静脸色冷下来,“我才刚来,你就要我走?赵孟殊,你就这么厌恶我?我是你的母亲!”
她倔强抬着下颌,脸色苍白,眼中的泪意泫然欲滴。
她一贯是这样的,从不讲理,只是没缘由发泄自己的怒气。
二十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只是他不是赵昀和,不会喜欢这样的娇蛮的脾气。
赵孟殊扔下汤匙,偏过脸,侧脸冷清。
傅清瑜刚下楼,就望见这剑拔弩张的一幕,她还没经历过。
只好匆匆下楼,轻柔挽住陈敏静的手臂,她轻声细语,“母亲,您知道吗?在大哥出事之前,孟殊也出国一次车祸,幕后策划者便是大哥和荣伯康,现在,荣伯康为了替大哥顶罪已经进监狱了,大哥出事的时候,孟殊的伤还没好全,怎么会策划大哥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