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带有索命意味。
宋筱竹用力撇过脸,宁死不签。
她眼前发黑,颤抖着倒在沙发上,胸膛起伏,像一尾失水濒死的鱼,她使劲扑腾着,却一直用不上力,眼前模糊出现许多过去的景象,走马观花一般。
傅冕眯着眼,冷冷看着她,见她逐渐没有声息,便将印泥轻轻涂在她软软的指腹上,举着她的手,在离婚协议书上按下手印。
刚要模仿她的笔迹在签名处签名,电梯门突然打开,傅清晗脸色发冷,一把将傅冕推开,夺走他手中的喷剂,得到药物,宋筱竹蒙蒙有了意识,她依偎在儿子怀里,气若游丝,“他…要…杀我!”
无需她说,傅清晗也猜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走到车库,他才猛然想起为什么看到那盆兰花怪异——母亲有哮喘,家里不能见一丝花草。
他察觉到不对,慌张上楼,便看到傅冕捏着母亲的手按手印那一幕!
傅冕!他要杀人!
由于傅清晗来得及时,宋筱竹最终得到救治,在医院里睁开眼第一件事,她紧紧握住傅清晗的手,“把手机给我,我要联系一个人。”
那个寄照片给她,告诉她傅冕在外有私生子的人。
她要傅冕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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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属下发来的消息,郎思文凝神思索片刻,飞快赶往沉园。
傅清瑜早上才从美国回来,没有去公司,在家里倒时差休息,郎思文来得时候,她在水疗区做按摩,听到佣人的禀报,她披着浴袍出去,迎接郎思文。
身上的精油还没有洗掉,身上满是馥郁的花香,傅清瑜看一眼风尘仆仆的郎思文,“脱了衣服,跟我一起按摩,躺着慢慢说。”
佣人很快带来按摩师服侍郎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