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瑜疑心徐之洲是旁人安插的棋子,故意送到她身边,处处不让她顺心,达到折磨她的目的。
“怎么了?”徐之洲见傅清瑜不说话,抬手,试探性触碰她苍白而農艳的脸。
傅清瑜偏过脸,避开他的触碰,无声改变主意,“去你的房间,无事不要出门。”
她依旧没有看他,眼神寡静看着窗外飘落的树叶,漫不经心道:“如果你违背我的话,我保证,你会在自己的圈子里过得很艰难。”
她连威胁人的话都说得柔和,只有沉静清冷的侧脸,证明她所言不虚,说的话都会落在实处。
徐之洲的心冷冷坠落,脑子里透着一些茫然,佣人拉着他出门时,他还有一些摸不着头脑。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她怎么对他这么冷淡?
明明,以前他的金主都很喜欢他这样的!
走出卧室,踏在顶楼的长廊上。
别墅八米挑高,顶楼站在栏杆前,可以将一楼客厅的景象一览无余。
徐之洲握住栏杆,停在栏杆前,“今天不是有客人过来吗?我想看看。”
佣人拧眉,冷冷道:“您还是回屋去,不要做让傅总不高兴的事。”
他们推搡的时候,一楼大门洞开,进来一位穿着一身黑,清隽又矜贵的男人,他似乎有所感应,抬起淡漠的眼,笔直而锐利朝顶楼看过来。
徐之洲猝不及防跟他对视,握住栏杆的手指用力,心底蓦然发寒。
他软着腿,听从管家的话,默默回到客房,一整天没再出来。
赵孟殊淡淡收回视线,平静问:“那位先生看着倒眼生,是傅总的新助理吗?”
管家回答得滴水不漏,“是的,他刚刚上任,对具体的事务还不熟悉,傅总便没有让他来招待您。”
赵孟殊勾了勾唇,没说什么。
他现在也没有资格说什么。
傅清瑜在卧室打点滴,管家便直接带赵孟殊去顶楼卧室。
赵孟殊侧眸看一眼随从助理。
几位黑衣助理便顿下脚步。
管家有些不解,赵孟殊倒温和道:“有劳您好好招待我的助理们。”
言下之意,他的助理不会随他上楼,希望管家也一并留在楼下招待他的助理们。
管家轻听懂他的言外之意,抿唇,微笑,“我得问一问傅总。”
赵孟殊笑了笑,“好。”
得到傅清瑜肯定的答复后,管家才留在客厅,目送赵孟殊上楼。
上了楼,已经有佣人在电梯前接应。
整个顶楼,全部是傅清瑜私人活动区域。
卧室在长廊尽头。
走廊墙壁倾洒金粉,波斯地毯上金线绣着华美雍容的牡丹,金盏吊灯璀璨而明亮。
一切奢靡的布置在卧室前截然而止。
一架淡雅秀质的紫檀兰花屏风遮挡住门前与床榻的视线,室内香气清幽,隐隐透着一丝甜意。
赵孟殊望见窗前一盆绿叶纤长的兰花,不是知名的品种,倒是很好养活。
他站在门前没有动,静静等着房间主人说话。
傅清瑜已经看见他颀长挺拔的身影,偏下脸,有些疑惑他为什么不进来。
顿了顿,她开口,“janny,领客人进来。”
自从离婚后,无论是傅清瑜还是赵孟殊,他们很少以各自的身份跟对方交流。
赵孟殊有事便让林亭传递给傅清瑜。
傅清瑜有消息,便让她的管家、她的助理传达给赵孟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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