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则成对我们一直没有恶意的。”路一鸣挣扎着道。
“现在没有恶意,但当萧浩然给了他足够的利益的时候,恶意就来了,当他有了恶意,我们再想有所动作的时候,就晚了,不说别的,如果奇霞关有了防备,只需有一两万士兵驻守,守城器械充足,我们便是出动十万大军,仓促之间也很难打下来,现在他们没有防备,正是天赐良机。天赐不取,必受天谴!”清风厉声道。
“不错,假如这一次在洛阳,吴则成从萧浩然那里得到了足够的利益,会来之后在奇霞关整兵备武,扩充军队,我们以后便难了。”尚海波道:“趁着这个机会,将奇霞关掌握在我们手中,我们进可攻,退可守,主动权将尽艹我手,而轮到吴则成与萧浩然寝食难安,到了那个时候,嘿嘿,宁王发难,萧浩然必然要安抚我们,宁王也必得拉拢我们,我们大可以两边要价,左右逢源,从中谋取最大利益。”尚海波眼中闪动着狡诈的光芒,第一次,他和清风取得了一致的意思,两人相视一笑。
“就算你们说得都对,但兵呢,兵从那里来,你们难道要调冯国的磐石营吗?整个定州便只有冯国的这个营六千人了,还分驻各地,如此大规模的调军,岂会不引人注意!”路一鸣口干舌燥。
“冯国的这个营不能动!”尚海波断然道。
“那哪里还有兵马,难道让我组织定州的衙役捕快们去攻打奇霞关么?”路一鸣怒道。
“老路,你是急糊涂了还是怎么的?难道你忘了刚刚从巴颜喀拉护送奴隶回来的翼州营了吗?”
“那是骑兵,骑兵,骑兵怎么可能去攻打如此坚固的城墙,而且关内还有五千守军,李善斌可不是善男信女,他是一个精通兵法的大将!”路一鸣大声道。
清风嫣然一笑:“路大人,我们不是去攻打,我们是去偷袭。”
尚海波看着清风,“清风司长,还要劳驾你统计调查司大力配合。”
清风点头道:“同为定州大业,何来劳驾一说,本份之事,尚先生,统计调查司仓促之间能集合起来的有战斗力的行动队最多不过二百人,只能偷袭一座城门,并顶住对手一柱香的进攻时间,你能在一柱香的时间内率军赶到,攻进城内么?”
尚海波郑重地道:“我保证。”
“那就好,只要骑兵进了城,奇霞关便成了我们的天下。然后迅速调冯国的磐石营主力入驻关内,预防并州军的反扑。其他的事情,路大人,就要有劳你了。”清风笑道。
路一鸣眼见二人已定下了调子,心里却总是不踏实,闷闷地道:“城你们都占了,还有我什么事?”
尚海波大笑,“当然有你的事,而且还是重头戏,老路,占了城,我们可没准备还给吴则成,但现在我们又不想与他们打,这扯皮打嘴仗,自然是你老路的事情了。”
路一鸣大怒,“你们都爽死了,却让我去替你们擦屁股,真正岂有此理!”难道路一鸣一个谦谦书生说起了粗话,清风羞红了脸,狠狠地瞪了一眼路一鸣,快步离去,尚海波哈哈大笑,指着路一鸣的鼻子,点了数点,也是扬长而去,此时路一鸣才省起这话说得可有点过,清风可是一个女人。
刚刚返回定州,屁股还没有坐热的李锋被尚海波召见,一听有大仗要打,不由乐坏了,近一年边关作战的磨练,李锋也不复当初的稚嫩,听到尚海波详细地介绍了情况之后,登时觉得这仗不那么简单。
“尚参军,这仗不好打啊,五千骑兵向奇霞关运动,不可能不引起对手的注意,特别是在这个敏感的时期,而且还在卡住时间,早了不行,晚了也不行,这,很难啊!”李锋面露难色。
尚海波深深地凝视着他,道:“李锋将军,我跟着大帅很久了,大帅从来都只考事情能不能做,怎样做,却从来不说难不难。”
李锋的脸登时红了,霍地站了起来,大声道:“尚参军,我明白了,我不会丢大哥的脸,我下去之后,马上拟定方案,上报给您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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