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着厉佳诺脖子上那个项圈，以及蔡弘骏手里的链子时……姜念有些怀疑厉聿是不是疯了。
“你先带她出去。”谢无妄上前，冷冷看向蔡弘骏道。
“好，好。”蔡弘骏连忙就把厉佳诺拽走了。
厉佳诺似乎有些麻木了，她只是阴冷地盯着姜念，一步步被蔡弘骏拽着离开。
姜念确实有些起鸡皮疙瘩，但输人不输阵，她全程抬着下巴回盯厉佳诺。
这可是害小鱼的真正凶手！
她怎么也不能输了气势。
直到厉佳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姜念的视线中，姜念才转过头来，看向温彦廷和牧萱。
她想来见见温彦廷，是因为牧萱。
看到牧萱完好无损，应该没遭罪，她稍稍放下了心。
不知道她哥究竟要做什么……
“少爷……”温彦廷看向谢无妄的眼神，充满痛苦和愧疚。
谢无妄转过头，双手插兜，仿佛没有听见。
只有那冷峻无比的侧脸，让人知晓他此刻的不豫。
姜念往前踏出一步，对牧萱说道：“牧萱，我们聊聊。”
牧萱搁在温彦廷轮椅上的手指一紧，有些忐忑地看向谢无妄。
但谢无妄没有回头给她眼神，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傅少也不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