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偏心偏得当真是一点也不藏着掖着。
他们几个拿到的银票,加起来都没有祖父给姜娩的多。
得了姜远的话,元萫带着姜迎蕊出府,赵氏也带着姜迎惠跟姜迎芳跟过去。
姜娩没逛过几回京都,也不熟悉,加之几乎都是女眷出行,姜老太太担心人潮拥挤容易出事,所以让他们一道乘车出府。
姜远让姜驳留下,又对姜帆道:“去吧。”
姜帆因着春闱一事,被整日关在院子里温书。
眼看姜娩她们都走了,姜驳还不发话让他离去,便以为出府得泡汤。
此时得了姜远的话,姜帆感激地冲姜远一笑:“谢谢祖父。”
姜驳:“父亲,春闱在即,帆哥儿得留在屋里温书。”
姜远:“该放松还得放松。”
姜驳:“……”
姜老太太人老了,虽然也想去瞧瞧热闹,可惜身子不济,只好留在府里:“听你父亲的。”
姜驳:“……”
等小辈们都走了,姜远望向姜驳,目光一厉:“娩娩在宫中本就凶险,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脸让她冒着性命危险去劝诫皇上?”
姜驳看不惯姜远惯着姜娩的行为。
打从姜娩归宁,姜远整日都由着姜娩的性子,对她的行为从不约束,还毫无原则地纵着。
听完姜远斥责的话,姜驳梗着脖子,说:“父亲,我没有说错,身为皇后,理应劝谏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