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鸢县主没听出姜娩话里有那么点护短的意味,想到那么多人都没能搞死裴相和,把裴相和拉下马,某人还势头不断往上时,深以为然道:“娘娘说得对。”
姜娩再饮一口梅子酒。
平鸢县主又道:“论心狠手辣,论阴谋诡计,论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本事,王注安不管是哪一方面都没有跟裴掌印相提并论的资格!”
姜娩一愣,小声地说:“……难道裴相和在县主的眼里就没其他优点吗?”
平鸢县主不假思索地回道:“他脸好。”
姜娩:“……”
好吧。
关于裴相和脸好这点毋庸置疑。
忽然,一阵尴尬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响起。
咕咕咕……
咕咕咕……
平鸢县主面上发窘,抬手摸了摸自己饥肠滚滚的肚子,再看了眼面前摆着的都是瓜果点心,没一样是热气腾腾的吃食,笑着看向姜娩:“娘娘,你用过晚膳了吗?”
姜娩早已用过晚膳,见平鸢县主这样,就猜到她可能是不敢吃太后宫里的东西,担心里面掺杂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顿时用一种十分理解又十分同情的目光看向对方。
平鸢县主对太后抱有的防范心是正确的。
太后宫殿里的东西,确实不能乱碰,更不能乱吃乱喝。
对此,姜娩深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