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与的脸色阴沉的可怕,漆黑的眸底泛着冷意与滔天的怒火,连抱着虞繁的手臂都微微用力。
到底还有多少人!
虞繁,你的心到底有多大,能装得下这么多人。
桌子上的手机还在不停的振动,严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拿起手机接了起来。
林呈爽朗的声音传过来,“小虞姐,你这两天怎么没联系我?”
难道他要杀青了吗?
电话另一端沉默一瞬,而后响起男人冷冰冰的声音,“有事?”
林呈吓了一跳,险些手机都摔在地上。
他稳定心神好几秒,才哆哆嗦嗦的开口,“姐夫?”
严与捏着手机,垂眸看了一眼已经熟睡过去的虞繁,冷声道,“她睡了,你有事吗?”
林呈哪里敢多说一个字,连连说着“没事,没事”,飞速的挂了电话。
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林呈抚了抚胸口,忽而又觉得不对。
他又不是真小三。
他心虚紧张什么啊?
把手机随便扔到一边,严与低头又吻了吻虞繁的额头,与温柔动作恰恰相反的,是他凶狠的语气。
“又不乖。”
他改了主意,有些事情,不在床上做反而更有趣。
“老婆,你给我过生日,我好高兴,从来都没有人给我过生日,可是老婆,除了我,你到底还对多少人这么好?”
男人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微微沙哑,“我生气了,你该怎么补偿我。”
“其实我早就想说了,相比于蛋糕,我更想吃掉你。”
白色的睡裙一颗颗的被解开扣子。
乳白的奶油被抹上去,又被男人低着头吃的干净。
俏生生的樱桃尖也沾上了奶油,严与一口咬上去,恶劣在齿间磨着。
奶油被抹到了更多的地方。
唇瓣,锁骨,腿根。
他不爱吃甜食是因为会觉得腻,可此刻,奶油的香甜在舌尖蔓延,更像是烟花在脑中炸开。
爽的他头皮发麻。
他开始想要的更多了。
椅子上的位置实在有些逼仄,严与搂着她的腰,把人抱到沙发上。
至于为什么不回卧室?
那是听话的老婆才能有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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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繁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都疼的要命。
她抬手按了按额角,只觉得头晕的要命。
昨天怎么了?哦,对,她误放了酒心巧克力,然后就醉的不省人事。
真是,她的酒量居然这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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