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郡主嘲道:“瞧你那弱不禁风的模样,也不知贺重锦那个怪人看上你哪里了,要长相没长相,要家世没家世,就会读书。”
握着笔墨的手紧了紧,江缨不能容忍有人说贺重锦的不是,便对郡主道:“他是我夫君,不是怪人,还请.......还请郡主慎言。”
昭阳郡主倒是全然没把江缨的话放在心上:“本郡主哪里说错了?”
江缨道:“郡主既然觉得我夫君不好,当初在宫宴上为何执意要嫁?”
“你以为本郡主稀罕他这个人?我看中的是他的官职,这放眼大盛,还有谁像他这个年纪就做了宰相?”
闻言,江缨喃喃道:“原来,郡主不喜欢我夫君。”
“是啊。”昭阳郡主说得理所应当,“想不到最后被拒,还弄巧成拙,倒让你捡了个大便宜,你啊还得谢谢本郡主呢。”
江缨:“......”
红豆听得拳头都硬了:“你就是看大人不在,刻意为难我家夫人。”
“为难?我才不怕他贺重锦。”
昭阳郡主说着,一手撑着头,只听江缨强硬之中带着几分说教道:“郡主该多看看道德经,做人不该如此的,不能因为夫君拒了你的亲事,就心生报复,在他的茶水里下药。”
“我可不想听这些大道理,不过是心生不甘罢了。”昭阳郡主单手托着面颊,“想娶本郡主的儿郎排到街上了,宫宴之前,本郡主听传言说,贺重锦有隐疾在身,不能绵延子嗣,连这样的人都当众拒了我,我岂能心里痛快?”
什么?
江缨惊得手里的墨笔都掉了:“隐疾?不能开枝散叶?”
昭阳郡主道:“是啊,后来听闻你因为宫宴那晚有了身孕,我还挺意外的,这传言也就不攻自破啦!”
见江缨不言语,红豆心里无奈,心道这次夫人的性子,对上昭阳郡主,怕是又吃哑巴亏了。
说了这些话,昭阳郡主心里痛快极了,她低头准备背那些破书时,江缨突然又将一摞书卷放到了她的面前。
江缨:“加,加二十本。”
昭阳郡主气急了:“江缨,你变卦!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怪不得你和那贺重锦能王八配绿豆!看对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