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泪珠子一颗一颗掉落,小岁安那模样简直可怜又委屈:“岁安要和娘亲一起,睡!”
江缨看了一眼醉倒在床榻上的贺重锦,一时有些为难:“这……”
果然,曾经的担心是对的,孩子出生后,长大了一直吵着要娘亲。
三个时辰后,小岁安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在塌上睡着了,稍微清醒了些的贺重锦则被江缨扶着走到屏风后的木桶边。
他醉得实在是太厉害了,江缨受不了酒气,耐心地解开贺重锦身上的衣带,将满是酒味儿地学子服挂到屏风上。
“沐浴,把身上的酒气洗一洗。”
“缨缨。”
“我在,夫君今日做什么去了?”
贺重锦尚有些清醒后,俯身抱着江缨,竟是答非所问道:“你说过,今晚……我们……”
她愣了一下,顿时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支支吾吾道:“其实,也不过是随口提一句罢了,想不到夫君醉成这样……还记得啊,哈哈。”
他醉得厉害,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声音带着迷醉的哑:“缨缨既然答应,该当信守承诺。”
也不知怎得,江缨听到贺重锦这样的声音,江缨的心就痒得厉害,面颊也烧得通红。
言罢,那人就开始亲吻着她的脖颈,他的吻细腻而又绵长,触及着江缨每一寸的敏感神经。
贺重锦真的醉了,连小岁安都忘了。
吻了一会儿,就被江缨推开:“罢了,岁安还在呢。”
可是他醉得深了,哪里顾得了这些?
她仅有的,中衣上衣的衣角在木桶的水中起起伏伏,白皙双腿弯曲着。
江缨一手掩着嘴,尽量不发出声音,一手抓着木桶的边缘。
水面泛起阵阵涟漪,女子的双肩缓缓地沉了下去,她轻轻喘息,感受着那细密的交融。
每次,在那锋刃探入白云,她都会下意识的慌乱无措,然后慢慢适应下来。
二人缠绵亲吻了一会儿,浮在水面上的白云越来越多,就像绵延不断的雨。
女子搭在肩头的麻花辫再次荡了起来,像奔跑在草地上的,那欢快的小白兔。
贺重锦倒也不会真的不管不顾,为了不让小岁安发现,他用吻去堵住江缨的唇,咽下她所有的喘息声。
一道屏风之隔,小岁安正在塌上睡得正香,全然不知那屏风后,另一面的风起云涌。
喝醉了的贺重锦,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江缨好几次都要招架不住了,堪堪喊停。
隔了许久。贺重锦才后知后觉地刹车,却没有退出来,他粗重的喘息带着得逞的笑:“舒服吗?”
怎么喝多酒,做起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显得她像勾栏瓦舍里的……妓女?
她以前是个多老实,多爱读书的女孩啊!
江缨脑子发晕,声音破碎:“我……呜啊啊啊啊!”
忽然隔着屏风后,一个糯糯的声音好奇地传了过来:“爹爹娘亲,你们在做什么?”
第68章 沐浴(修)
醉仙酿喝起来, 比寻常的酒还要烈了些,贺重锦仅仅喝了两杯而已,就醉得有些模糊了。
他一惯温柔有礼,然而酒醉后却如狼似虎般, 像是一只困兽冲出了牢笼。
江缨想要从木桶里站起来, 结果又被身后的人抓住, 再次按了回去,水花四溅中夹杂着隐晦的水渍声。
呜啊......
清润的声音在此时低沉地对她说:“别走。”
小岁安揉了揉困倦的双眼,全然不知发生什么状况, 对着屏风糯糯地说:“娘亲和, 岁安睡。”
“娘亲在沐浴,岁......呜咳咳,岁安先去睡。”
千万不能被小岁安撞见,到时候无论她读了多少书,识了多少字, 怕是都解释不清。
贺重锦还在扣着她,水花激荡,宛如为达目的不罢休一般,醉仙酿的味道本就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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