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太太喘粗气,“禧儿是周太太,绑了她...”
“您安心养伤。”叶柏南打断,腔调寒森森,“痊愈后,在云省边境登船,缅甸口岸有人接您。”
叶太太无力趴下去,流着泪。
他半跪,喂她苹果,“母亲遗书写畏罪自杀,替儿子承担了全部罪名,儿子不能为您养老送终,送您平安出国,是儿子回报您恩情了。”
叶太太嚎啕大哭。
他缓缓直起腰,转身。
“柏南!”她嘶吼,“你幼年,我没护住你,现在,我又拦不了你,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您有柏文。”
叶柏南甩下这句,拉门离开。
走廊上,保镖给了他一枚钥匙,“地下室大门。”
他若有所思摩挲着,“周家老宅有多少保镖。”
“六个。”保镖汇报,“其中四个是周正修的专属保镖,两个保护程小姐,周淮康夫妇只配备了司机。”
“李家呢。”
“十二个。”
叶柏南迈入电梯,“李家老宅的厢房在中堂后面,中堂左右是游廊,保镖二十四小时值守。不是李家人,进不了内宅门。”
保镖跟着他跨出电梯。
“你知道什么场合保镖派不上用场吗?”他笑了一声,“人越多,越有排场,捧着百万千万的贺礼,扮贵客,扮故友,甚至扮哪位权贵老总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