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陈教授,这场婚宴为什么摆,摆的意义是什么您比我清楚,大家相识一场好聚好散,何必临了还踹一脚,吐口口水。”睿雪视线扫过她身边懵着的妇人,“有点格局,行么?”
“你你你!”陈教授说着就要上前,又觉得有失水准,当即停下,“你一个晚辈敢教训长辈,你还有没有家教?!”
“正所谓有理不在声高,这话您肯定知道,听听这回声,到底是谁没家教?在公共场合大声喧哗,平白无故给人身上泼脏水,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倒是一套一套。”
最后这句轻到宛如一阵风,陈教授反应过来睿雪已经离开。
除了洗手间,睿雪走出一大段才呼出口气。
她算是见识到郗语口中的“神经病”从何而来了。
因为家庭的原因,她身边都是一起长大的富二三代,对于这种高知家庭睿雪保持着敬畏的心,但没曾想,会有这么封建礼教、冥顽不灵的硬石头。
这敬畏之心还是算了,人人平等,什么经纬不敬畏的,都是浮云。
她摇摇头,找到方向后往宴会厅走。
门口的郗语见她来了挽上她的手,往她身后看。
睿雪:“看什么呢?”
郗语:“贺逢年呢?你刚刚出去不是接他去了?”
睿雪无语:“我刚刚上了个厕所而已。”
“啊——”郗语略带失望,“那我这订婚宴不是白订了吗?”
“什么跟什么啊?”睿雪哭笑不得,“你不会为了气叔叔才办的吗?怎么是为了我?”
“不是,你到底跟没跟贺逢年说让他来订婚宴?”
“说了呀,不过是上个周说的,我们已经很久没聊天了。”
言下之意就是她只管告知,他忘没忘她就不能保证了。
仔细瞅着睿雪的神色,郗语心下一凉:“你这次是认真的?真不打算和他有牵扯了?”
“老同学,订婚快乐呀!”易晨诺不知何时站在两人身前,出声打断她们。
将自己的礼物递过去,“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您客气了,大明星都被我请来了,还是我有面子。”
郗语带着他们做到同学那桌,几人闲聊几句,郗语又被人叫去一旁准备等会儿上台的致辞。
桌上都是上次同学会见过的同学,虽说人数少了一半,但在座的也算是刚见过面,话题自然躲起来,氛围也很快熟络。
睿雪和易晨诺坐下,话题很快引到他们两个身上。
最先开口的,是上次在火锅店认出睿雪的副班长孙枝晶:“怎么是你们两个一起来的?”
她眼睛一瞥,未出口的话不言而喻。
“我没记错的话,上次就是你们一起离开的吧?”
此话一出,桌上氛围瞬间被点燃,睿雪笑着摇头:“在门口遇到的而已。”
易晨诺顺势解释:“还是很巧的,一进门就遇到了。”
“你们两个搞什么呀?还坐一起,易晨诺,我看看你是不是坐错位子了?”
已经有手快的同学拿起座位表数起来,确实没错,“那我贺哥坐哪儿啊?”
“这不这儿呢嘛。”边上的人搭腔,“睿雪的......对面?”
众人面上尴尬,看看手里的座位图又瞧着睿雪,不知怎么收场。
魏沈河起身:“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喝多了,喝多了。”
他顺势坐到睿雪身边,问她了些装修的注事事项,还有怎么利用狭小空间等问题,桌上气氛才逐渐回温。
对面坐着的几个同学也开始指责两人没事找事。
最先拿座位图的卢家有些委屈:“我怎么知道呀?上次你们不是还开玩笑呢嘛?”
“上次两人什么状态?这次贺逢年没来你还看不出来吗?”孙枝晶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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