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被他拽过去,撑着手臂俯身,眼神幽怨,“统共就两回,刚会了又要扔下了,你得赔我!”‘
自己怀着孩子都没叫苦,他凭什么叫屈
还赔他?
“那谁赔我呢!”
七爷闷笑着给头埋到肩上,“我赔,我可不像你三推四阻的,到时你想怎样就怎样,榻上行得,浴间也行得……”
冯妙嫦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虎狼之词,伸手死捂住他的嘴,“再说给你嘴缝上。”
那几日,可说是两人成婚以来相处最融洽的日子。
——
七爷回来的第六日,冯妙嫦刚梳洗好出来,就见他匆匆打外面进来,看着很是意气风发的。
冯妙嫦问,“是有什么好事么?”
七爷点头,“李琨那边给了回信,同意和咱们联手灭了武义军,到时武义军的地盘儿归他,整个怀兰和会泽西边儿的一半儿归咱们,你不是想在古田城做生意么,到时想怎么做都随你。”
冯妙嫦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有动作了。
“李琨在会泽和怀兰经营了多少年了,他怎么舍得大半都归你?不会有诈吧?”
七爷眼神如出鞘的刀锋,“他不敢!
上回乱那一场,李琨到现在还没缓过来,武义军又紧咬着他不放,不是这回买回去的那些马混着他原来的弱马叫他拼凑出一支八百人的骑兵顶了用,他连怀兰都要叫武义军占了大半了。
只是对着疯狗一样的武义军,时候长了李琨守不了多久。
守不住的地方咱给他留住了,又帮着他给武义军的地盘都抢过来,他凭什么不给我,我这都已是要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