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方才小唱,却因这唱词甚美。
说来也是,那小乙一个屠夫,怎恁知女儿家心思,这唱词做得,真个是妥妥帖帖。”
封宜奴也是一脸的赞同,“是啊,奴有时也再想,小乙前世,莫不是个女儿家?否则的话,又怎做出这等唱词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每每读此,便感慨万千。”
说罢,封宜奴与李师师相视而笑。
“喂喂喂,怎地你二人都这般模样,让自家又如何自处?”
男子忍不住开口,却得了李师师两人两双白眼球。
“司马大郎若也能做出这等好唱词,奴自然少不得夸赞。”
男子倒不是真个生气,只是在调节气氛。
闻听不由得大笑,“自家虽做不得这等唱词,却有幸能聆听东京两大行首清唱,却也心满意足。”
“是啊,真个可惜了!”
李师师一句话,却让那男子一怔。
“怎个可惜?”
“奴是说,小乙这一身才华,真个可惜了……”
封宜奴忍不住问道:“妹妹,官家怎地会发出那般敕令?总觉得这里面有些古怪。”
李师师犹豫了一下,轻声道:“这件事,奴倒是听了些风声。
本来小乙那解词,还有小乙那一手好字,好琴,让官家颇为欢喜,原打算提拔小乙,却不知为何后来听了康王谏言,说小乙既然精通音律,理应人尽其才,便让他入太乐署。官家一开始也有些犹豫,后来又得了乔贵妃戳哄,官家才发出敕命。”
“乔贵妃?”
封宜奴一怔,脱口道:“乔贵妃与小乙有何恩怨?”
那乔贵妃本名乔媚儿,和康王赵构之母韦贤妃本都是郑皇后的侍女。这乔媚儿因身材娇小玲珑,肌肤犹如水仙花般白嫩,更善于媚术,所以很快便得了宋徽宗欢心。
李师师听封宜奴询问,脸一红,轻声道:“康王之母韦妃,本是乔贵妃阁分里的‘假厮儿’。两人关系极好,想必这件事也是康王所托,否则乔贵妃未必会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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