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玉尹,有时候也羡慕安道全的生活。不是游山玩水,就是找人参禅打坐,好不快活。
“若得安神医出面,老夫求之不得。”
种师道说完,看着玉尹,突然道:“我最近听人说,河北路西山和尚洞的马和尚,发出绝杀令,要把北归的虏贼诛杀干净。也不知是何人恁大手笔,居然出二十万贯暗花来,确让那些个虏贼心惊肉跳。老夫请小乙来,便是想要打听则个。”
早知道,便不介绍安道全与你!
玉尹闻听种师道这话,哪里还能不晓得种师道的意思?
人说老而不死是为贼,说的便是这老儿。
玉尹深信,这老儿必然已经得到了消息,连二十万贯的暗花都能说出来,又岂能不知道是谁所为?便知道,这老儿每次找他都不会有好事。这一次看来也是这般,他既然提起了此事,说不得便有事情要玉尹去做。果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啊。
玉尹心里一沉,没有应种师道的话。
默默喝了一口茶,玉尹一笑,“是啊,也不知是那路好汉,做得如此大事。”
“是啊是啊,我也好奇。”
种师道心里暗骂一声小狐狸,却依旧是笑容满面。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坐着,谁也没有开口。半晌后,种师道再次打破的沉默,轻声道:“宣和六年末,五龙寺一等内等子唐吉,在西水门外被杀,凶手至今下落不明。
同年,金国使团抵达东京。
太学生李观鱼,在秀才巷家中被杀……凶手同样去向不明。
小乙,我记得那你新纳的那个小妾,好像就是李观鱼的妻子,不知道是也不是?”
玉尹闻听这话,顿时一咯噔。
这老儿突然说起这两件事,是什么意思?
心里紧张起来,他抬起头看着种师道,却未从种师道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默默咽了口唾沫,玉尹深吸一口气,“是啊,这开封城的治安真个不好,怎地到现在,也没个消息?”
种师道脸上的笑容更甚,“是啊,老夫也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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