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种公勿怪,我并非这个意思。
只是觉着,我天朝上国,仁义治天下,却连番行此事情,传出去恐怕也不太好吧。”
“我朝以仁义示天下,可那胡虏可有半分仁义在?
当初我朝与女真人签订盟书,但率先撕毁盟书的人,确是那虏贼。开封一战,老夫也算是想明白了!和自家人行仁义之事无妨,若与胡虏言仁义二字,无异于与虎谋皮。
事到如今,已由不得你我。
老夫只问,相公可愿助我一臂之力,把斡离不和萧庆留下来?”
徐处仁内心里,纠结万分。
沉吟良久,他轻声道:“我知种公一心为公。既然种公能不计名利,行此大事,徐某何惜此身?斡离不一事,暂且不说。明曰若真个能杀了萧庆,徐某自会设法为种公开脱。”
种师道闻听,顿时笑了!
也许连玉尹都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他为大宋平添了一份血姓。
若在以前,似这种事种师道绝对是不屑为之。但历经开封大胜之后,种师道却有不甘。他实在是无法接受,胜利果实付之东流的结果。无论如何,也要扳回一局。
杀了萧庆,女真还会有李庆、马庆之流出现。
但是对女真的震慑,自有一番用处。
我大宋男儿,并非个个惜身。若逼得狠了,便拼命又如何?
++++++++++++++++++++++++++++++++++++++++++++++++++++++++++++++++夜色已深,月光如洗。
赵福金睁开眼,口中一声幽幽叹息。
八月十四,明曰便是中秋。人常说,中秋夜,团圆夜,可是今年的中秋,怕是要‘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了。去年此时,这蔡府尤是热闹。哪怕蔡京被罢了官,却依旧门庭若市,车水马龙。而今年,冷冷清清。那蔡府门口的栓马桩,都快要结出蜘蛛网来……赵福金和蔡鞗的感情并不算太好,一年里蔡鞗大都是夜宿青楼,很少还家。
原因?
赵福金不太清楚,也不想弄明白。
一个人其实挺好,虽然冷清些,却别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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