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是,汁水爆出皮肉的声音。
液体随着铁笼的滑动随机泼洒在剧场上空,台下的宾客被刺激得叫出声来,液体温热,与体温默契地融合。
灯光再次闪烁起来,这次忽明忽暗的灯光中被血色的雾气浸满,铺天盖地的朝着每个座位俯冲过来,仿佛一场血色风暴。
剧院里很快充斥满尽兴的笑声。
锁链再次滚落滑回舞台,短暂的寂静之后,灯光舒缓地从远处复苏,台上的情形本本分分地显示在众人面前。
铁笼顶部攀爬着那条逃脱的“狗”,老虎卧在铁笼的中央。
而铁笼之外站着一个汗意淋漓的漂亮男人,脚下是他刚脱下的兽皮,正是刚才被老虎压倒的那一只。
再看铁笼内,老虎所卧之处干干净净,哪里有血腥。
宾客们赶紧低头看自己身上,刚才那么大的血雾,摸上去衣服也只是有些微凉,看来只是白雾和灯光的配合。
琢磨着原理,台下的宾客意味深长地鼓起掌来。
“怎么样,这场你喜欢吗?”
黎砚知往包厢外看了看地毯上已经洇下去的暗红,她已经在包厢里待了许久,对缠绕在身边的香味早已麻木。
但是此刻,檀香扑鼻。
两种气味似乎阴阳两极纠缠在一起,相解相融。
“很精彩。”黎砚知整了整衣服,继续道,“你调的香也恰到好处。”
kari:“台上那两个,一直被当成狗养,今天都是第一次脱下兽皮,送你一只玩。”
这种对黎砚知来说,还真是新鲜,“那我去楼上喝杯茶。”
在7楼的茶室待了半个小时,估摸着那边准备收拾的差不多了,黎砚知才回了顶层的住处。
推开门,里面的陈设和摆布还和从前一样。
她极有目的地跨步上了楼梯,床上果然多了一个人。卧室的灯光被调节成暧昧的亮度,带着朦胧的柔光。
床上的人微阖双目,看起来倒像是睡过去了。
有这么困吗?还是在玩什么情.趣?
黎砚知有些不快,上前一把掀开了床上裹得严实的绒被。
白花花的躯体径直映入她的瞳孔。
不该睡觉的时候睡就算了,还裸睡?她低声骂了一句,“贱狗。”
果然是当畜生养的,连一点服务的态度都没有,她低头打量着面前的身体,逡巡一圈之后,视线逐渐落在他胸前的粉嫩。
保养的还行,整个人都透着粉,显得干净。
她顺手拉开床边的锁链,将人锁住,随后抬手精准地朝着他的胸.口拧下去,她力气大,一下将周围的皮肉都连带着揪起来。手下的人挣脱了一下,“嗷”得一声叫起来。
黎砚知愣了愣,刚才那一声是丝毫不加掩饰的原始,还“嘶嘶”抽着气。
黎砚知放缓点力气,“怎么叫这么难听,你是一点也没有培训过?还是故意这样表现。”
底下的人被从睡梦中揪醒,还没缓过劲来,眼神涣散。
黎砚知见他不说话,几乎疑心是自己刚才听错,她果断换一边又拧了一下,这次她用的力度更大,几乎将那点肉扭成冰淇淋样式。
底下的人再次来了精神,声嘶力竭地“嗷”了一声,格外有穿透力。
黎砚知侧耳倾听,果然还是很难听,她一点没听错。
这是一个毫无服务精神,叫声还难听的野蛮人。
听到黎砚知淡淡的评价之后,那人忿忿抬着脖子,挣扎了两下,没起来。
还是个体虚的野蛮人。
不过,她还真没玩过这样的,一点经验也没有,连叫声都是被打疼了的嘶吼,她眼睛亮了亮,从床头的柜子上拎下来一双乳.夹。
“你要干什么?”
黎砚知笑而不语,眼见那人又要叫嚷,那声音实在不太美妙,她索性换上条睡裙,利落地翻身坐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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