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骄傲地拍了拍胸脯:“我们夫妻都很信奉科学,是坚定的达尔文主义战士!”
李欣童:“……”
噢。
“那……”
“而且我老婆很温柔很善良脾气超级好的,不可能变成阴暗的鬼啦。”安各顿了顿,“这个世界也绝对没有鬼……所以你别想着什么祭奠了,祭奠他是浪费钱。我每年清明都会去他墓里挖挖坑种种树,代表他一起为世界环保做贡献。”
李欣童:“……”
好可怜,要不我私底下问个地址,今年去帮对方扫个墓吧。
同是被老板祸害的苦命人,唉。
“那您到底要怎样?”
要怎样?
要怎样才能对一个不可能再见面、再触碰、再说话的家伙表达歉意呢?
“对不起,曾经的我真的很笨没注意到,你会因为他们说的话难过吗,你会原谅没注意到这些事的我吗?”
……安各躺在沙滩上,呆呆望着天空,想了很久,很久。
直到夕阳西下。
夜色低沉。
旁边守着的秘书叹了口气,踩着高跟鞋嗒嗒嗒离开,但是,一会儿后,又不声不响地回来了。
安各没去看她了,她望着紫海边的天空,又累又饿,眼皮也愈发沉重。
“喂……你说……要怎么才能表达歉意呢……”
秘书顿了顿,伸手要抱她起来的动作也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