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各拉紧被子捂住脸:“没什么其他东西要问的话,我睡了。很累。”
“……豹豹,你之前的反应,是不是因为我突然咬……”
“我要睡了。”
“你原来……更喜欢这种,粗暴直白的?”
“我睡着了,我听不见。”
“那为什么?”
……怎么可能把“我一直不喜欢粗暴那一套”“但你粗暴对我时我特别喜欢”“你对我干什么我似乎都特别喜欢”“哪怕看不见你的脸只能听见你说话我也会心软”说出来啊!!
她看了多少部乱咬乱啃的小电影,一直嗤之以鼻,结果只是自己老婆咬了两下……呜呜。
安各羞耻至极地卷起被子,埋到头顶的布料更多了,露出两只踢打被单的脚。
“那,果然,是因为那些片子里的演员?”
安安老婆还在瞎猜,他的语气变得更沉了:“难道是因为我让你回想起了年少时的性幻想?感觉和片子里那些演员一样?你把我和他们联系在一起,所以本能地激动……”
安各:“当然不是!!你怎么总拿自己和那些演员比啊老婆?他们比不上你十万分之一!!”
“是吗?可他们都早于我被你看过。”
“……他们被多少个女人看过睡过啊,我绝对不会把他们当作喜欢的人追捧,老婆你不要在意那些……”
“豹豹。所以如果那些演员是借位拍摄、没碰过别人,你就会喜欢吗?”
“……”
这是什么逻辑,什么小心眼。
安各有点脾气了,气他总拿自己和其他人比较,他能不能有点自信啊——
她阴阳怪气道:“那行吧,我从今天开始热爱那些下海工作者,我就爱下海从业人员,我不爱我自己辛辛苦苦追到又要费心费力哄的合法丈夫行吗?”
“……”
“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连这种反讽都听不出来吧?老婆你是不是傻啊?”
“……”
对象沉默了好久。
然后他慢慢地说:“现在我不仅嫉妒,我还生你气了。你不能这么和我说话,豹豹,我不喜欢听见‘不爱’这种描述。”
安各今晚情绪是跌宕起伏坐了好大一圈过山车,又恼又羞已经不想再跟他说好话了,就想发脾气。
呵,“不能这么说话”“不喜欢听见”?
抹完药膏忘了痛的豹豹立刻暴涨十斤反骨:“所以呢?反正按照你说的‘我还涂着药’,你能拿我怎么办?”
怎么办?
非要把好声好气说话的对象惹毛,当然是有报应的,许许多多的前辈们早就以身趟雷,展示了百花齐放的死法。
譬如,键盘、榴莲、搓衣板、睡书房或你最爱吃的大嘴巴子。
但以上死亡道具一般也就是说出来吓吓你,等对方气消了,态度诚恳点,多说几句好话也就过去了。
可假如你的对象是一个脑回路异常奇葩、比起对你发脾气更擅长自省、自省着自省着就自己造出思维百慕大三角沉进去、然后完完全全把你说的话当空气的家伙……
嗯,安各目前还没能对洛安这人的破烂特点总结到这么深刻的地步。
但她已经隐隐有了些不详的预感。
“我明白了。”
黑暗中亮起手机屏幽幽的荧光,和对象幽幽的声音:“你要是真心喜欢下海工作者,我就去注册试试吧。婚姻总是要多多改变自己才能更好巩固的。”
“……你给我把手机摁灭。立刻。”
“我搜到了,下海工作者也可以不露脸不被弄脏,我可以先从语音陪聊开始熟悉业务。”
“拿过来!关机!”
“哦,先加好友,再发一段语音做招聘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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